“他没得救了!”阿兰挥了挥手。
“什么没得救了?”王志宏以为真被王志业那乌鸦嘴说中了,不由埋怨起来,“你们也真是的,玩那么疯狂干什么?要适可而止啊!”
听大老板误会了,阿菊笑弯了腰。“大老板,不是你想的那个没得救了,他是那玩意彻底废了,我们几个是使出浑身解数,什么方法都试了,他就是没办法起来。”
听说是这样,王志业开心得想拍手叫好,但他又不敢,因为他看到顾书记的脸变得很难看。只好用手捂住自已的嘴偷笑。
意识到什么的顾元柏来不及多问,他赶紧上船去,刚走几步,就听到“咚”一声响,他回头大声招呼。“快!徐副书记落水了!”
岸边的人都看到有个人影跳进水中,大家都急了。
在大家东张西望寻人来救时,舒祈安已奋不顾身地跳进水中,如一条鱼儿般在水中扑腾着游到出事点,把正在水中不断挣扎的徐少聪给救了起来。
弄这么大个人上岸,舒祈安确实耗费了不少体力,他把徐少聪弄到岸边就没管了,任由他们那么多人跟五马分尸般把徐少聪拖到岸边的草地上,他则一屁股湿漉漉坐在水边直喘气,任头上的水流下来迷住了自已的眼睛。
舒祈安在想,今天真是来对了时候,这种表现的机会不多,而且是救命,以后,他在两位书记面前就不只是下属了,而是两位书记的救命恩人。如果能一箭双内主雕替茂竹百姓除了这两大贪官,那就更好了。
徐少聪在那不停地呛咳,水吐得差不多,他才开口埋怨起来。“你们为什么要救我?我这活着生不如死啊!”
“你还有没有出息?”顾元柏打了他一拳。“不就是搞不成女人,多大点事?看你这要死要活的,你要是死了,你的家人怎么办?只能是让亲者痛,仇都快,何苦呢?”
“你是站着说话不知道腰疼。”徐少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我要是你,什么滋味都尝过,也还想得通。同样是男人,为什么我的命就这样苦?”
“少聪,说话要注意影响!”顾元柏把他从草地上扶起来坐着。“别在大家面前乱说!”
“怕什么?”徐少聪瞪着他。“这些人又不是不知道,你那么快就把李雪那小丫头搞到手了。要是我,让我下地狱都愿意,那么纯洁的一朵山茶花,只不过瞬间就让你摘掉了,想想都美!”
“你呀,都跟你说了,这事急不得,这次不行,还可以继续啊!”
王志宏听得有些糊涂了,他以为是自已的小姐不得力。“徐副书记,是不是梅兰竹菊不够好,要是不喜欢,我可以替你物色新鲜面孔,女人嘛,没什么了不起,我只要肯出钱,什么样的女人都能给你们弄到手。我出得起钱,不怕找不到更好的货,你放心,我明天就去给你们找合适的女人。”
梅兰竹菊一听,慌了,以为大老板要解雇她们,在这里,虽然寂寞点,可钱真的比外面挣的多。她们争先恐后地说。“不是我们不够好,是他那东西根本就硬不起来。”“是啊,上次来都不是这样,怎么这次就成这样了?”“阿梅姐最拿手的技术都用上了,还是没办法让那玩意硬起来。这真的不能怪我们。”
听阿兰、阿竹、阿菊三个说完,阿梅才幽幽开口。“大老板,您这样说就真的是冤枉我们姐妹几个了,如果他还是个正常男人,我们姐妹穿成这样,什么都不做,他也会猴急的不得了。何况我们都使出百般技法,只能说徐副书记确实废了,与我们够不够好无关。就算你把天上的仙女请下来侍候他也没用,我只能言尽于此,大老板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反正我们姐妹都是你砧板的肉,要剁要砍随便。只是,我得提醒大老板,我们姐妹是在卖银,知道卖银是犯罪吗?但身为组织者的大老板也逃不了干系,如果想把我们姐妹当康价的青菜萝卜倒掉,门都没有。”
没想到阿梅会这样跟自已说话,王志宏吃惊之余只能竭力镇静,他瞪目张嘴,虽然无声,但阿梅还是能从他的嘴形中读开危险来。在风尘中混了这么多年,阿梅第一次挑战金钱的主宰者,而且还是个变态的老板。她摸清王志宏的变态脾气,越是怕事就越是会被他欺负,就跟上次一样,她越是反抗,事情就会有转机。
听阿梅这样一说,顾元柏慌了,他只好亲口说出实情。“大老板,你误会梅兰竹菊了,不是她们的错,这事还得怪姚县长,她对少聪施美人计,结果被沈副县长当成流氓给打折了命根子。他术后刚好,来这里就是想让几位妙手唤回他的功能。”
“原来是这样啊!”王志业心中在打哈哈,心说,居然敢对姚县长下手,你还真是色胆包天。
“那为什么不早说?”王志宏对这方面的理疗特别有经验。“早说我就会做好安排,先让他从内到外调理。”
“调理过,昨天他还喝了鹿鞭煲的汤。”顾元柏也叹了声气。
“别急!会好起来的。相信我!”王志宏转向阿梅。“去把徐副书记扶回去,先让他泡个温泉澡,放松放松,别太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