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淡台。”经过上次的事儿,易楠烨对淳于默也是十分警惕。
只要来招惹他小媳妇的,他都不喜欢。
“这点面子都不赏啊?易军长?”淳于默偏头看着他,如蝶翼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蔼在漆黑的眼瞳上,细致白嫩的肌肤,她的确是很美。
是那种美的不食人间烟火那种,让人见都挺觉着挺安心那种,像是一股悱恻的暖流,绕过心间每一寸。
可人楠爷心里只有小猫儿一人,填的满满当当的,别的女人都入不了他法眼,也踏不进他心扉半步。
任由这道风景如何的美,都比不上他心中那道耐看永恒的景色,使他食髓知味,日日夜夜都惦记着。
“改天等部队聚餐时,一起去吧。”说完不管身后的淳于默,径直跟着队伍走了。
停在原地的淳于默,笑意仍然不减,眸里倒闪着狡黠的光,不知又在琢磨着啥事儿了。
先跟队伍回了獠牙,将高楚漪关在密室里,进行严厉拷问。
“报告!军长!高楚漪半个字儿都不透露,特向您申请是否采用极端手段?”一兵出来说道。
楠爷从椅子上起来,掀起薄唇“用电击,不管用什么刑法,一定得将她知道的全部逼供出来,今晚就尽快行动!我先走了,将事儿处理好!”
“收到!”那兵立正敬礼!
现在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了,也不知道家里的女人睡着没有。
一路怀着沉重的心情回了淡台,见睡房灯还是开着的,一想到她,冰冷的心有了点回温。
上楼以后,袭珂捧着本育儿宝典卧在床上看的正欢,见楠爷回来,她放下书。
“就知道你快要回来了,热水我都给你放好了。”袭珂笑的柔软,倒像一个贤妻良母的道道。
楠爷走过来,搂过她,心里觉着镇静多了,果然,这妞儿就是最好的疗伤良药啊。
他磨着袭珂的头发,一声儿一声儿的唤着“猫儿…猫儿…”
袭珂被他弄的正痒痒,不禁调笑道“怎么了?受啥刺激了?又回来发春了?”
楠爷一口咬住她的耳朵,轻轻吸着“怎么?难道你还希望我对别的女人发春?”
袭珂被撩的咯咯笑,推开他“你丫倒是敢,要是真有这么一天啊,我倒是要去看看这女的长啥样儿,长得好看的,我就让她变难看点。长得难看点的,估计你也瞧不上,不过那也不一定啊,说不准儿咱们楠爷口味重就好这口。那我就让他更丑一点,让你亲不下去。”
“你要用什么法子?”
“比如说泼硫酸啊。”
真毒啊,这是她在电视里头看到的,好多人对情敌各种不满,就玩起了泼硫酸。
“你有那个胆儿吗?”楠爷挑眉。
袭珂环住他“怎么没有,天塌下来不是还有你撑着嘛,凡事儿有你给我壮着胆儿,我还怕个啥啊。”
话是这样说,如果真有一天,硫酸在她手中,她也未必下的了那个手!
“小样儿,是我惯坏你了么?”楠爷磁性的嗓音,挺起来舒服极了,不管是出于声儿还是出于话儿都贼好听。
“那可不是,得了得了。你先去洗澡,待会水都凉了。”袭珂小手儿推推他。
“媳妇儿,给我按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