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明明是鸠占鹊巢,切觉得理所应当,可是世界上,谁又欠谁的情。
除了父母之恩,兄妹之情,还有什么,何况是一个邻居。
傻柱有些不理解,她们为何会如此的狠心,让一个老太太坐在椅子上,睡了一晚上,而不觉得愧疚。
这是你们自己家吗?
“傻柱,你给我滚出来。你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竟然敢对老太太一家如此的出言不逊,多年的邻居情,在你的眼中,究竟是什么?”易忠海直接怒骂道。
双手用力的敲打着门框。
屋顶的积雪,洒洒的往下倒灌。
傻柱打开房门,看着怒火中烧的易忠海,觉得有些可笑,你若是真得关心秦淮茹一家,为何你不自己养。
而是要将她给推到外面。
怕被人说闲话,还是道德绑架!
“一大爷,有什么话,就在门口说。”傻柱打开房门,将易忠海给拒之门外。
冷漠的看着一群看热闹的‘邻居’。
“你为何将张氏一家给赶出老太太的家,老太太都没有说什么。你做的哪门子的主。”易忠海怒斥道。
手指颤抖的指着傻柱的脑门。
傻柱冷笑一声。
“你为何不问问他们一家的贪婪成性,不懂得感恩,只会一味的索取无度,更家可恶的是昨天晚上竟然鸠占鹊巢,让老太太一人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睡了一夜,她们怎么如此的狠心,还有安心的睡在那个铺上。”
张氏的眼神,有些闪躲。
望着想要吃人的傻柱,诺诺的一句:“老太太自己嫌在铺上挤着慌,就自己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棒梗儿还挽留她来着。”
傻柱子唏嘘的一笑。
“棒梗儿,你还当他是原先那个十来岁的小孩子,他现在已经十五岁了。”傻柱叹了一口气。
望着有些哑口无言的易忠海。
“你也是一个院子的老人了,我本不愿意多说你两句,你若是真得可怜秦淮茹一家,想要救济她们一家你一个人就可以,为何总是要托着我们一起救济呢,我累的都背不起她们一家的包袱,你为何还是要苦苦相逼,我已经躲着她们很远了,为何她们还恬不知耻的和何雨水还有老太太有纠缠。”傻柱目视着易忠海。
外表老实憨厚,其实内心,也是一肚子的花花肠子,若不然,她为何总是对秦淮茹一家好。
稍有不顺心的地方,就护着她们一家。
若是普通的邻居,不是应该明事理,看清楚事情的真相,在决定,是否帮忙吗?
秦淮茹一家,院子里都借遍了,可曾见过她们还过一粒米。
是习以为常吗?
不过是无可奈何的想法罢了。
易忠海有些难堪的呆在原地,注视着有些手足无措的张氏,她也知道自己一家昨天晚上做的有些过分。
可是睡在床上,总比搬几张椅子,那门当床,铺上薄薄的一层褥子,睡得暖和啊。
易忠海叹了一口气。
“那个柱子,张氏一家确实做的有点过分,你看能不能在给她们一次机会。”易忠海和颜悦色,倚老卖老道。
“不行,昨天一天的时间,我不相信,她们连一张像样的床铺都整理不出来,还有一大爷,你昨天就没有帮忙吗?”傻柱讥讽的看了他一眼。
傻柱当初做错事情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