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道士不满道,“你这小子怎滴满口胡言,本道每每布阵都是帮人化解劫难,何曾布阵害过什么人。”
齐渊正待再提,方时却将他一把拉回。
他十分不满,冷哼一声却也没说什么,任由方时上前,问道,“不知道长可还记得,十日之前在松山别墅区,曾帮两个学生化解过一劫。”
“是有此事。”
孙道士不着痕迹的打量他们,警惕道,“你们来此,不是为了请我出山的吧!”
还出山,简空空想着真能编。
方时站在前方,平淡道,“那二人如今还在医院,你还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并且老实把那把剑交出来的好。”这是简空空和他商量过后的猜测,既然在场的三个人都没问题,或者有问题的当真是那把剑。
于是他们想把剑要回来,只是孙道士听闻此言却是突然笑了。
“是来骗剑的啊!”他看了三人一眼,心下忐忑,面上却继续维持着得道高人的高深形象,劝解道,“年轻人,就你……”他一指简空空说,“就应该好好学习,跟他们俩不着调的社会人士瞎出来折腾什么,骗人钱财是犯法的,要坐牢的。”
“……”简空空:“原来你也知道骗人要坐牢啊!”
孙道士:“……”
他想莫不是这三人是知道了他骗那五十万的事情,来找麻烦来了?可为什么不提钱只要剑,难不成那剑还果真如自己所料,是个值钱的古物?
这样一想,他更不可能将剑交出来了。看了简空空三人一眼,义正言词的说:“我不知道你们是从哪听来那件事情的,跟那两个学生什么关系,只说那把剑和那五十万,都是我的酬劳。我帮他们驱邪,他们给钱,天经地义。”
“而且那剑本身犯着邪性,现如今被我镇压在大阵之下,需得九九八十一日方能重见天日。”
简空空:“……装。”
方时扫了他一眼,然后说,“我已经说了,那二人就在别墅里差点死掉,再告诉你,监控里他们是被空气挤压的手变形,腿变折,身上冒血的。”看着孙道士,他不紧不慢的恐吓道,“就这样,你还说你帮他们驱了邪?”
孙道士说:“那定然是他们又沾染了别的邪物。”
简空空觉得这孙道士就是不信他们说的,认定了他们是觉得上当来要回财物的人,这才死鸭子嘴硬。想到一千五百块的平安符,想必五十万对他来说是个很大的收入了,不肯放弃也说得过去。于是他说:
“我们不是来要钱的,那五十万自是还归你,只要把剑与我们一观。”
孙道士却摇了摇头,“那乃邪剑,需在大阵下呆足时日才行。”
简空空:“……”
齐渊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有点幸灾乐祸道,“你昨天这么死不承认的气我,今天怎么样,这算不算风水轮流转。”
简空空看了他一眼,心道你更没有办法。
然而方时却侧头看了一眼齐渊,说:“放。”
“什么?”齐渊不解。
方时说:“火。”
放火啊!齐渊懂了,于是手一挥便有一个小火球在手中出现,然后就听孙道士不屑道,“玩腻了的把戏。”
可能是已经知道他们是来砸场子的,这会儿姓孙的也不装了。
齐渊:“……”
方时说,“丢过去,围在四周。”
齐渊随手就丢了过去,在孙长老一副‘有什么了不起’的表情下,烧了一桌子的黄纸和桌边儿,还有椅子,就连地上没有引燃物之处,也全是火。简空空看了一眼,发觉这小子控制能力不错,伤不到人,也就放心了。
孙道士却是一惊,然而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想来他是做‘法事’骗人骗惯了,什么样儿的招都出过,所以对于这种事情自以为还是他们那种使点小手段的把戏。再加上齐渊无心烧人,他感觉不到危险,便闲闲的坐在椅子上,问,“哪个风水公司的,懂不懂道上的规矩。”
简空空老实承认,“还真不懂。”
孙道士:“……”
他就要被气死的时候,齐渊也快气诈了,方时紧跟着皱眉,简空空却突然灵机一动,道:“那把剑在哪,我们买还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