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三,你现在该告诉我们了吧?刚才那四位……到底是什么人呀?怎么……怎么言行举止尽都是那么个做派?”刚一回到车上,王宇便忍不住急急问道,却是被那四位家丁的举止给搞得有点晕了。
不只是他,便是那王宇及刘杨二女也全都是满面迷惑的同看着王睿,可以说在他们有生以来也还都是第一次领教到如此恭谨诚敬且古风古韵的见礼方式,冷然间确实不知道该如何答礼才好。
王睿一笑,回道:“什么人你们现在就不要细问了,以后自然会知道的。总之从今天起他们四个人便也是我们王家的成员,也就是家丁护院,你们就把他们当成象三婶那样的家族成员看待便可以了,不必太过在意他们的存在。不过还要麻烦大哥,回去后找个人替他们办理一下香江身份证,他们四个现在还都没有身份,这次是我找深圳王氏集团分公司的人替他们找门路偷渡过来都。还有,再找个耐心点的保全人员负责教他们一些生活常识,他们对现代社会中的一些生活常识还不是很清楚。”
“哦!”王智应了声,却是越听越迷糊,更对四个人的身份来路搞不清楚了。但他也知道自己这个三弟年余来处事却是越发的神秘了,故听得王睿这么说后也就不再细问,点头应了下来。那老二王宇自然也是一个态度,也不再关注那四个人的存在。他知道三弟做事自然有三弟自己地道理,既然三弟不想说明那么不问便是。至于刘杨二女,两人更是乖觉的很,早在那把话题转移到衣饰及化妆品方面了。
于是,车内几个人随便聊着一些闲话,约四十分钟后,车队便已驶回了半山王氏大宅。
“三哥……”
王睿刚一下车。就见自那台阶之上有个娇俏的身影脆声娇呼着向他一头撞来,却不正被他最为珍爱的小丫头雪雪还有谁来?忙展臂将小丫头的身子接到怀中。哈哈一笑低头道:“哎哎小心小心,这是谁呀怎么象小猪一样蒙头乱撞呀?”
“你才是小猪,臭三哥你是小猪,你是小猪……”怀中的雪雪听得王睿这么一说便忙抬起俏脸,俏鼻微皱直望着王睿跺足娇嗔道。在她的脸上眼中,却全然洋溢着一派地欢喜欣然,是因见到这半年没见的三哥而万分欣喜。
又是哈哈一笑。王睿又扬声道:“好好好好,三哥是小猪三哥是小猪好不好?我说雪雪,半年多没看到三哥你想我了没有呀?”
“哼!才不想你呢?臭三哥半年都不给人家打个电话,人家想你干什么?”雪雪却又是皱鼻娇嗔,扬起小脸颇显不满。
“哈哈……”见地小丫头如此娇刁模样,王睿却更是扬声大笑,令面前的娇刁小丫头更是跺足大嗔不已。
“好了好了,三弟不要和雪雪闹了。我们快进去吧!父亲和茹姨他们怕早都等得急了。”王智在一旁打断了弟妹的嬉闹。
王睿点点头,放开雪雪刚要说些什么,那雪雪却快步抢回阶上直向主宅内抢进,脆声留下一句:“我去通知爸妈……”却已当先冲进大宅之内。
而王家三兄弟望着小妹娇俏的背影,却都忍不住摇头一笑,对于这个娇刁的妹妹。他们却也都喜爱的紧呢!再不说什么,三兄弟当先起步,背后跟着刘杨二女,片刻后便已鱼贯进了王家大宅。
换拖鞋过玄关,王睿刚一进到大厅前,就见在那大厅之内,以老爷子王贯东居中,许珊惠汤裕如左右相陪,两侧还有王震南王掌西等家族一大家子熙熙攘攘十几个人,却全都站在那里期待欣喜的看着自己。
忙抢步上前。到众人面前王睿依次向大家点头道:“父亲、母亲、惠姨、二叔、三叔、二婶、三婶……”等等依次招呼了一声。
“嗯!回来了。正好快开饭了,进屋吧!”王贯东仍旧持着家族掌舵人地身份威严的说道。但他眼中的欣喜却透露出老爷子是如何的高兴。
汤裕如也双目微红紧盯着儿子,上下仔细打量着颤声道:“小睿,你没事吧?”却是因王睿在北京与郑家发生那场激斗后,已是直有半年没有和母亲打过电话了。而汤裕如虽然不知详情,但从丈夫那轻松不下来的神情及偶尔被问出的一些话语内,隐约却也察觉到了儿子怕是在内地出了什么事。故此这半年多来也一直为儿子揪着心,心中是何等的煎熬自不用细说,此时见得儿子无恙归来,她便再忍不住颤声问了一句。
王睿忙上前两步,抬手搀扶住母亲轻声抚慰道:“妈,我自然没事,会有什么事呢?就是这半年多太忙加上工作地点偏僻所以才没有给您打电话,放心吧!儿子没事的。”
“嗯!没事就好。”汤裕如欣慰地点点头任儿子搀着自己往厅内回去,心中虽明知儿子所言不实却也不想再去多问,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不再是几年前那位毫不晓事的纨绔公子了,儿子要有他自己的事情去坐,自己做母亲的只要知道他没事别的也就用不着多问了。
于是,待王家一行众人回到大厅内,一大家人说说笑笑等饭菜上桌后便纷纷就座欢度起九三年新年来。在饭桌上,一家人却只聊了些家族高兴地事情及本城诸多趣事,而那王家与郑家之争却是谁也没有提起,直到兴尽撤席。
一个半小时后,还是王家大宅二楼那个露台,还是去年春节时议事的家族核心成员,一个一个不少聚在了这里。
“咳、咳咳……”王贯东坐在主位上清了清嗓。把大家地注意力全都吸引过后肃容沉声道:“好了,现在咱们开始。想必你们也知道,今天把大家都叫到这来,并不是要开家族产业的年终核算会议,而是为了另一件事,是为了我们王家,和北京郑家的事……”
话到这里。老爷子顿了顿,威严的目光由在座众人面上扫过。见除了二弟三弟的两个长子王惠王宙有些疑惑外,其余众人便全都是了然于心的神情后方才继续说道:“半年前,我们王家和北京郑家因为他们对小三的绑架事件后爆发一场有限度地冲突,最后因为中央政府一号首长地调解以暂时和解告终。但没想到,我们以为这件事情过去了,但那郑家却在随后小三去北京筹建药厂地时候再度向小三出手,以致小三身受重伤不得不在外边躲了半年之久。这件事除了王慧王宙尚不知情外其余的人我都跟你们说过了。今天小三回来了,我这做父亲地就一个态度,要为儿子与郑家算算这笔账。现在我想问问你们大家,对于与郑家算账这件事,你们在座的有没有人有别的不同意见?如果有就现在当面提出来。”
话音未落,王震南与王掌西两人对望一眼,便又由王震南代表回道:“没意见,大哥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和老三都没别的意见。那郑家也属实是欺人太甚了,总象个苍蝇一样围着我们王家打转也着实讨厌,这次再干我们一定要给他们一个狠狠的教训,再不能象上次一样轻易和他们和解了。”
“嗯!我知道,但这件事也不能轻易出手,小三对他们郑家最了解。小三你就说说吧!这次你回来,对于对付郑家地事情有没有把握?打算怎么办?”王贯东又把目光转向了三儿子,他还记得王睿曾说过那郑家有种不属于世俗世界的力量,且这半年来就是为了去寻找这种对付郑家的力量,还不知道找到没有。
点点头,王睿缓缓道:“父亲,我刚回来,对于现在王郑两家的情况还不大了解。所以我想先知道,我离开的这半年里,郑家那边有什么动静吗?我是指对我们王家。他们又采取了什么小动作没有?例如在内地利用政府权利给我们王家产业设置构陷什么障碍等等?”
“这个……”王贯东迟疑了一下。抬眼看了看那王震南王掌西及两个儿子两个侄子,见那众人全都摇了摇头便回道:“这倒没有。这半年多来郑家那边消停的很,再没给我们王家找什么麻烦。”
“嗯!”王睿又道:“那他们有过什么人和我们王家接触或交涉没有?例如向荣归集团乔老先生那一类的角色?”
“也没有。”王贯东这个倒是肯定的回答了,因为他知道如果郑家若真派过什么人和王家接触地话自己一定会知道。
“嗯!看来他们很沉的住气。”王睿再点点头,若有所思。
“那小三你的意思……”王贯东问道。
“既然他们如此沉的住气,我们也就一定不能贸然出手。这样,暂时我们先不要有什么动作,只是先把我回港的消息放出去,看看郑家那边有什么反应再说。如果他们知道我回来了仍旧没有动静,那就等过了年我再跑趟北京,总之这件事必须要有个了结才是。”王睿想了想说道。
“去北京?小三你现在有把握……?”王贯东有点不放心。
微微一笑与父亲点点头,王睿道:“父亲放心,我这半年来不是白躲的,他们已经再奈何我不得了,我有把握。”
“嗯!你有把握就好,那就依你,先把你回港地消息放出去。”王贯东想了想,忽眼前一亮道:“这样,今晚在港督府有个新年团拜会,你就和我一起出席吧!”
“好的,这正是个机会,晚上我就陪父亲出席这个港督府新年团拜会。”王睿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