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社会就是有一群人,有着自己弱所以自己有理的道理行走社会。
这样的人,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接下来的日子,宁昕似乎真的安分了,也真的避开了我。
偶尔,就算是远远遇到,她也是就赶紧避开我回小屋,看起来倒像是我是大灰狼。
而沈睿,似乎更加忙碌了。
不过,经常的,他会问我:“你喜欢什么东西?”
“你们女孩子,是不是都喜欢王子公主的浪漫?”
“你想象中的婚礼是什么样的?”
“你羡慕结婚的女人吗?”
……
最开始我还没有觉得什么,只是觉得沈睿不忙的时候粘人了,我甚至惊慌中想,沈睿是不是已经发现我有离开的想法,随后我试探了试探,可是并没有。
后来有些话问多了,我隐约猜到,沈睿似乎是在为婚礼准备。
为谁的婚礼?我的吗?还是他和宁昕的。
如果是我的,我却是害怕,因为,如果婚礼过后,他拉着我去扯了证,那么,我将永远被沈睿套住。
如果不是我,我也痛苦,如果不知道还好,至少我可以自欺欺人,让时间治愈,可是如果知道了,那就是一刀无法痊愈的伤口,可能伴随我一辈子。
所以,我几乎都装作不知道,还赶紧跟叶景辉联系。
叶景辉告诉我,那边快要准备好了,具体就在几天后,会做好万全措施的。
我在等待中煎熬。
我的身体越发笨重,却越发觉得自己独自不舒服,似乎隐约还有少量的血,我一阵惊慌失措,因为我想到沈睿跟医生那句慢慢下药的事情。
紧接着,我开始什么都自己亲力亲为,还故意跟沈睿闹脾气,就是不吃他递过来的东西,我只看到他疲惫的无奈,我几乎是在数着日子过接下来的几天。
叶景辉终究还是询问了我去哪个城市,我告诉了他关于我弟弟的事情,他说了帮我寻找弟弟在美国的下落,然后说安排我去美国。
在我即将离开前的三天。
我在逛家里的院子,来到池边的时候,原本应该避让我的宁昕,今天竟然没有走。
这是终究忍不住了吗?
我装作没有看到宁昕,往前走。
可是,宁昕看到我从另一条路走,却是拦住了我,身边的仆人,看到宁昕走过来,竟然主动离开。
“喂,你别走。”
看到仆人离开,我心里警惕起来,阴谋论地想,宁昕想要做什么?难道是想要陷害我的孩子。
我往后退一步,宁昕却是非但没有走近我,反而往池边走了几步。
“你这是要干嘛?”
我看着宁昕的动作,有些厌烦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