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吧,即便整个公司是咱俩做主,但毕竟有常俊杰和他的战友占有一定的股份,尽管占的比例很小,但公司法里有规定,公司财产归全体股东所有,因此,公司里存放东西就有瓜田李下的嫌疑,一旦公司出现问题,相关部门查封或者来清算的时候,在公司里发现这些金条的话,你觉得,咱们有机会说明不是公司的财产,是你我的夫妻财富吗?”郝思佳立即说出了比没有防盗系统更可怕的原因。
“哦,还是你想得周全,可是,不放公司放哪里呢?”一听郝思佳这样说,马到成也觉得放在她的办公室里不妥,原本还想将房车夹层里的那本比这些金条还值钱的邮册也放在郝思佳的办公室里让她帮自己看管呢,哪成想,这些金条都没法放在这里了,那放在哪里猜稳妥,才安全呢?
“这个我也没想好……”郝思佳却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要不就放咱俩的新房里吧……”马到成立即这样提议说。
“肯定不行……”郝思佳还是一票否决。
“放在咱俩的家里咋也不行呢?”马到成再次表示惊异了——放在公司你的办公室里不妥,那放在咱俩的新房里总行了吧?
“放在咱家是没有刚才说的问题,但咱家的防盗系统很差,假如有贼惦记的话,随便想个办法就能给偷走,你的心血岂不是瞬间就付之东流了吗?”这次郝思佳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哎呀,家里都不能放,那放在哪里好呢?要不,我去银行租个保险箱?”马到成又突发灵感,这样提议说。
“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郝思佳又给马到成泼了一瓢凉水。
“为啥呢?银行的保险箱应该是岁安全的吧?”马到成立即这样争辩说。
“未必!”郝思佳十分果断地这样回答说。
“为啥这样说?你怀疑银行保险箱的防盗系统也有问题?”马到成真有点不可思议了。
“银行保险箱的防盗系统没问题,除非像影视剧中的神偷那样的本事,一般的蟊贼想都别想,但只要你去租用这类的保险箱,势必要暴露你的身份信息,而且只要你出现在银行,只要你去放置物品或者是取出物品的时候,势必要亲力亲为,这样的话,惦记你财富的人,就会盯上你的行踪,然后,不在银行下手,找个你意想不到的地方,给你来个……”郝思佳描述出了这样一种可怕的情景。
“好了,不用再说了,打死我都不放银行保险箱里了——可是,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个能让咱俩放心放这些金条的地方了?”马到成还真是有点莫衷一是走投无路的感觉,这里也不行,那里也不妥,那你说,到底哪里才行呢?
“当然有啊,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郝思佳似乎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好地方。
“哪里呀,我咋想不出来呢?”马到成迫切地想知道,郝思佳说的是什么地方,会像她说那样安全。
“就是我父母家里呀……”郝思佳直接亮出了底牌。
“你父母家里?就会百分之百安全?”马到成立即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不能说百分之百安全,但相对于我的办公室和银行的保险箱还有咱俩的新房,我父母家住的地方应该是最值得咱俩信任,也最安全的地方了……知道吗,我父母在省委家属楼里住了好几十年,从未听说那里有谁家被盗过,我就是在那个大院里长大的,所以,很了解那里的安保登记有多高,所以,不管什么档次的盗匪蟊贼,一概不敢到那里去做案,除非他不想活了……”郝思佳则这样解释说。
“嗯,听上去是很安全,但我也担心,万一谁知道你父亲的手里有了这些财富的话,会不会有什么闲话,甚至成为弹劾你父亲的罪状呢?”马到成则从这个角度,来谈及是否又另外一种不安全因素。
“这个应该不会吧,首先我父亲是个两袖清风的好官,高超的政治智慧,让他从政期间从不做任何违反原则的勾当,所以,我保证我父亲首先不会给谁留下什么把柄来整垮我父亲,然后就是我存放这些东西是放在我的私用房间,尽管我出嫁了,但家里还是给我保留了我的闺房,随时随地可以回家享用我的私人空间的,所以,即便是我父亲出事儿了,我的房间都是我的东西,跟我父亲也没关系……”郝思佳给出了这样肯定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