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简直是丧心病狂!
“放开我!”
我的手拼命的望旁边的树、石头抓了过去。
“还有一双爪子是吧?好,给我废了!”
然后两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抓住我的手腕,咔嚓一声就把我的手腕扭得脱臼。
我发出惊天的惨嚎,浑身都是汗。
不过那三个小青年根本就不想放过我,拖着我从那条路上,一路拖了过去!
我的衣服早被瓦砾磨破,瓦砾扎进了我的皮肉里,痛得我浑身抽搐,哀号连连,身上的血迹,已经染红路面。
在我的身下,一条又粗又长的血路,触目心惊的显现出来。
吕冷无动于衷,一直拖着我,走到还在昏迷中的袁绿面前。
“狗杂碎,既然你把他伤成了这样子,那你就给他磕头赔罪吧!”
吕冷狞笑着。
“一磕头!”
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我,头发被吕冷揪住,头被拽了起来,对着袁绿,然后又重重的撞回地面。我顿时额破血流,鲜血不停的流了出来,染红了身下的泥沙。
“二磕头!”“三磕头!”……
吕冷露出比凶兽还狰狞的神色,拽着我的头,一上一下的在袁绿面前做出磕头的动作。我的额头早已血肉模糊,露出森白的头骨。
“我一定会报仇的!一定!”
我痛得全身猛烈抽搐,牙齿咬得格格直响,心里却始终坚定着报仇的信念。没多久,剧痛终于让他昏迷过去。
……
就在这个到处弥漫着血腥的路段,半死不活的我,额头上、前身、四肢等部分,大大小小的伤口,到处血迹斑斑。
我已经有气出没气进,像只小狗一样蜷缩着,正在等死,路过的人,纷纷捂着鼻子,远远的避开绕过,没有一个上前理会我。
不知昏迷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叫喊:
“苏海,你醒醒啊,快醒醒啊,呜呜呜,你不能死啊……”
声音清脆娇嫩,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但就在这时,浑身剧痛又发作了,我再次昏迷过去。
……
也就是说,刚才那三个头发染得花花碌碌的小青年,在阳间曾经狂虐过我,把我虐的像狗一样惨!
所以我对他们的印象是相当深刻的。
我清楚的记得,每次短暂的清醒过来,浑身的剧痛又让他昏迷过去,昏迷——清醒——昏迷,周而复始,每次短暂的清醒,都能隐隐约约能听到那把清脆娇嫩的女孩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