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之后,宛如五雷轰顶。
即便我自己不觉得什么,可别人却不这么认为。街头巷尾的闲杂人最喜欢津津乐道这类消息。到了那时候,不但帮不了许静茹,反而害了她。
我知道被人污蔑的滋味,那非常不好受。如果我站出来,只怕李秃子趁机说事,甚至还会搅的满天风雨……
“难道就这样算了?难道就这样算了……”我手足无措,只觉得心里堵的难受。
“一卓,不是我阻止你帮她,是我们现在真的帮不了,何况……何况许静茹老师她……”珍姨眼神很复杂,话说了一半却停止了。
我当然理解她的心情,她肯定也想起当初李秃子是怎么逼迫她的。如果不是我及时站出来,只怕她的命运跟许静茹一样,都会沦为李秃子的玩物。
珍姨又安慰了我几句,让我先回去上课。
可我哪里有心思在这儿,只觉得心里不舒服,整个人就像飘浮在水上的浮萍,飘摇的难以有立足之地。
珍姨让我去上课,我点点头慢慢走回教室,可邻近进入时,却转身走入楼道。
我逃学了,到了春哥那儿,谁知,却遇到小梅,挨了几巴掌,只好在外边转了几圈,回到学校,见学生正往外走。珍姨在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没上课。我说心情不好,出来散散心。
过了一会儿,珍姨出来了,看到我后皱了皱眉,问道:“一卓,你怎么了?是不是去打架了?脸怎么这么红?”
我摇摇头,深吸一口气,心说这游戏比打架还难过。至少打架还能还手,而这个却只能被动挨打。我不想说这个,岔开话题询问许静茹老师怎么样了。
珍姨叹了口气,说已经救过来了。不过,学校领导下午开会讨论过,她和李秃子要被开除。
我的心骤然紧张,连忙问为何一定要开除?李秃子最可恶,开除是应该的,可许静茹是被害的,何况……何况……
我想说我手里还有李秃子的手机,足以证明他就是罪魁祸首。
珍姨领着我继续往前走,她无助地摇头,说一卓,你想的太简单,老师出这事,或者跳楼,在学校里也许不是第一次,但这么公开的情况却绝对开了先例。别说是学校,即便是在县里,也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谁敢留他们?谁又能留他们?
我很无奈,觉得学校领导都是猪,只在乎自己的官帽子,压根不问青红皂白,一刀切地瞎处理。珍姨说她不太舒服,所以带我在外边吃了饭。
其实不止是她,我也觉得很压抑,有点阴云盖顶的感觉。脑海里很混乱,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办。
回到公寓楼,本想看回书,可那书就像一团乱麻,丝毫进不了我的脑子,总觉得这事不该这么处理。
许静茹会不会把我给捅出来?李秃子会不会咬我?
回想起昨晚的加好友申请,我突然觉得就像一个圈套。本以为柔情蜜意卿卿我我的好事,骤然一翻脸却是张牙舞爪狰狞可怖的恶兽。
珍姨去洗澡了,拿了我最喜欢的那套内衣裤。
过了一会儿,浴室内的水汽弥漫,我习惯性地去看磨砂玻璃,看着那里边苗条的身影不停动作,或洗头,或洗身上!我能想象到珍姨弯腰的样子,她打着满身的沐浴露,修长白皙的双腿在沐浴露下半遮半掩,更显得格外娇嫩。
想着想着,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感觉所有压抑的情绪终于找到一个释放的地方。
终于,珍姨洗完澡出来了。她坐在沙发上,吹着头发,呼啦啦地风将好闻的气味吹到了整个客厅。
“我帮你吹头发!”我按捺不住,上前接过热吹风,撩起珍姨的头发小心地吹着。我喜欢这个时候,看着她雪白粉嫩的颈子,看着她半遮半掩的浴巾。
我的裤衩已经鼓了,可我也没有掩饰,就站在那儿。我知道珍姨肯定看到了,她不吭声,我也强忍着冲动。
一撩起浓密的头发,看到她肩头白色罩罩系带,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这是一个扣,轻轻地一拉,那罩罩就瞬时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