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马到成一看杜鹃红这样理解了自己的意思,马上更正说。
“二公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杜鹃红有点惊异了,就这样问。
“我的意思是——怎么跟你说呢?”马到成一看杜鹃红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看着他,心里一慌,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愿了……
“您就不用绕弯子了,有话就直说,说什么人家都能接受的……”杜鹃红拿出了一副可以随时随地为对方做任何事情的样子给二公子看。
“那我直说了……”马到成根本就不敢看杜鹃红的眼睛。
“说吧说吧,越直越好……”杜鹃红两手托腮,凑得更近,表情更暧昧地这样说道……
“我问你,这瓶酒是为我打开的吧?”马到成的心跳的有点快,咽了一口吐沫,沉了沉,才这样说道。
“当然了,全世界,换了谁我都不会同意打开的……”杜鹃红立即这样回应说。
“那可不可以理解为,这瓶酒已经属于我了呢?”马到成开始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当然属于二公子了,不但酒属于二公子了,就连我这个人……”杜鹃红想趁机借题发挥将她的意思传递给二公子。
“打住,咱们只说酒……这瓶酒既然已经属于我了,那我就有权处置了对不对?”马到成心知肚明此时此刻杜鹃红想要的是什么了,所以,觉得自己就此打住,不再喝酒是多么的明智,别自己也喝多了,被这个已然表现出过分热情要以身相许的丫头给一圈拢,百分之百要酒后出事儿呀……
“那当然了,就连我这个人都任由二公子处置呢……”杜鹃红每句话似乎都能找到推销自己的机会……
“那好,那我决定,这酒到此为止,不能再多喝一滴了……”马到成索性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为什么呀?”杜鹃红则一心把火想把二公子给灌到醉了,然后开始她以身相许的计划呢,所以,一听二公子说,一滴都不能再喝了,当然要提出强烈的质疑了……
“因为它太珍贵了,一定要继续珍藏才行,什么时候觉得,再有值得开启它的时候再喝它,才有意义呢……”马到成给出了这样的理由。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杜鹃红竭力在脑海里搜寻,还有什么事儿值得像今天这样连人带酒都豁出去了要献给一个人,一个自己这辈子都仰慕心仪的男人呢?
“这个我哪里说得清呢……”马到成也说不出,还有什么事儿能与今天的事儿相提并论——除非是洞房花烛夜,但这样的话哪能从老子的嘴里说出来呢,那还不直接引发对方直接扑上来呀!
“那好,我可以同意二公子的这个提议,但二公子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杜鹃红突然改变了打法,也许她觉得,竭力阻拦二公子的提议,会适得其反,还不如同意了,趁机也提一个自己的要求,让对方答应,这样或许还能找到某种心理平衡……
“只管说,只要不过分,不超越我的底线就行……”马到成心说,你丫是不是想趁机提出某种非分的要求让老子答应你呀,没门儿,老子先设防,让你无法突破老子的底线……
“那二公子先告诉我,二公子的底线是什么……”想不到,冰雪聪明的杜鹃红,居然这样反问了一句。
“我的底线是……算了,我暂时不设底线,你有话就快说吧……”马到成一听杜鹃红这样问,知道自己刚才说话漏洞百出,让对方抓住了把柄——我说出的任何底线都不会管用的,索性不说了,先听听她到底有什么要求吧,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对方根本就没有突破自己底线的要求,自己说出了自己的底线,那岂不是暴露了自己的——唉,好悬呀,看来真要多加小心了!
“我要求二公子去跟我见一个人……”杜鹃红开口就这样来了一句。
“见谁呢?”
“我妈妈呀……”
“你妈妈?”马到成立马就懵懂了——对呀,这样重要的场合,为何不见杜鹃红的妈妈呢,也没听他们父女俩提及一个字,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呢?为啥给了杜鹃红一个绝无仅有的机会,她却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呢?是不是见她母亲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呢?
“对呀,刚才已经见过我爸爸了,那现在我要带二公子去见见我妈妈,这个要求一点儿都不过分吧……”杜鹃红则很是轻松自如地这样回答说。
“是不过分,可是我想知道,一旦见了你妈妈,你咋介绍我给她呢?”马到成最担心的就是一旦见了杜鹃红的妈妈,杜鹃红开口就说这是我男朋友——那多被动呀,那岂不是直接被她带沟里,无法自拔了吗,所以,丑话要说在前头,别说事先我没问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