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警方将这辆车列为嫌疑车辆,只是摄像头拍下的车牌号是假的,也没人看到车内司机的正脸。港方已经在全境搜索这辆假拍照汽车,但是如预期一样,没有收获——1号肯定已经更换了车牌。而这个型号的车在香港十分畅销,要找出其中一辆,简直是大海捞针。
一名港方探员说:“我们已经询问过四位死者的亲人、朋友,他们彼此都不认识,初步可以判定1号是随机选择作案对象。另外,女死者除了是售楼小姐,还在上一所夜校;男死者不仅是建筑师,还是一名作家,得过几个大奖。目前没发现这两点与案情的关系。”
另一位专案组刑侦专家说:“但我认为,他并非完全随机的。四个失踪路段周围的监控录像都显示,嫌疑车辆在那几天,多次进出、停靠。可以认为1号在观察、挑选目标。而女死者、儿童,都是在每天下班、放学路上,被他诱拐;男死者、老人平时并不会出现在失踪路段,只是因为郊游和探望女儿,才临时经过。”
简瑶接口道:“所以,很可能两个是有计划的、两个是临时起意。”
……
会议结束了,忙碌了一整天的众人,都去吃饭、稍作休息。
而有了他们的调查基础,薄靳言和简瑶的工作,才刚刚开始。
现在呈现在他们面前,是这样一张表格:
女人老人男人小孩
折磨方式鞭打恐吓割肉狗咬
死亡方式毒药割喉挖心毒药
纪念品皮肤银发心脏双手
诱拐方式计划随机随机计划
安岩和其他几个港方年轻探员,还留在会议室里。其中一人见状说:“我看这个变~态就是故意花样百出,扰乱视听,让我们无从下手。”
另一人说:“还是他想暗示我们,他有四重人格?”
众人都是一静。但多重人格这种东西,大家都只在影视小说里见过,是否真的存在,很多人还打个问号。
这时安岩淡淡开口了:“四个人,有三个排列组合方式:
从虐杀程度看,男人和女人最重,小孩和老人则轻很多;
从死亡方式看,男人和老人死法较为残忍,女人和小孩则是服毒死亡,死后才被剥皮切割;
从诱拐方式看,女人和小孩是有计划的,男人和老人可能是随机的。”
薄靳言这才回头瞧这些年轻人一眼,对安岩说:“你有什么结论?”
安岩也抬眸看他一眼:“没有结论,我只负责发现数据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