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安清了清嗓子,主动质问:“什么意思,魏渊为什么要害你。”
国舅看了他一眼,冷冷的笑一声:“我敢说,你敢听吗?你知道魏渊当年。。。。。。。”
“啪!”
话说到一半,许七安一巴掌扇过去,打断了国舅。
“好了,我不想听,我现在只想把你带回打更人衙门。”许七安说话的时候,扭头看向怀庆,征求她的意见。
怀庆公主道:“带走吧。”
“怀庆,怀庆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上官家的独子,你母后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国舅被许七安拎着出了府,按照怀庆的吩咐,他国舅被转交给几名侍卫,由他们押送去打更人衙门。
许七安跨上马背,刚进车厢的长公主打开车窗,清冷的声音说道:“许大人,不妨与本宫同乘一辆。”
哎呀,这样不好,孤男寡女的怎么能共乘马车呢,我跟妹妹婶婶都没做过一辆马车。。。。。。。许七安飞快的跃下马背,钻进金丝楠木建造的豪华马车。
车夫一抽马鞭,两匹骏马嘶叫着迈动蹄子,迅捷又平稳的驶离上官祖宅外的街道,向着皇城而去。
车厢里,铺设着松软的羊绒地毯,最里头是一张软塌,软塌铺设青色夔龙棉垫,两张大椅和一张钉死的茶几。
长公主从茶几下的木柜里取出茶叶,点燃无烟的兽金炭,一边煮茶,一边道:“许大人有什么建议?”
这就是古代版的保姆车啊。。。。。。这一辆马车估计就值几千两银子。。。。。。。许七安心里感慨,闻言,沉吟道:
“殿下想必心里有主意了吧。”
怀庆缓缓点头:“我向来不喜国舅,此事因他而起,自当因他而终。”
潜台词是:我准备把国舅交出去。
“但即使如此,皇后依旧有包庇之罪。”许七安皱眉。
这个可大可小,如果元景帝宽宏大量的原谅,那么小惩即可,不必废后。反之,元景帝可以借此废后,罪名也够了。
以许七安对元景帝的了解,这位皇帝占有欲强,权欲重,这种人心思深沉,但同样眼里揉不得沙子。
“谁说母后包庇了,是国舅了解福妃案后,知道自己所作所为即将败露,于是派人苦苦哀求母后。母后念及血脉之情,虽痛恨国舅做出这等祸乱宫闱之事,但依旧选择替国舅承担了罪名。”
怀庆公主表情和语气稳如老狗,脸上仿佛写着“没错,这就是实情”。
这。。。。。。许七安叹息道:“公主说的有理。”
我去,这女人娶回家的话,想偷情和出轨都难了。
“本宫倒是很好奇国舅没说完的那句话,许大人为什么打断?”长公主轻飘飘的开口。
许七安淡定的审视怀庆精雕过似的漂亮五官,“刚才国舅想说什么?卑职不知道啊,殿下想了解的话,回头卑职替你审问。”
他刚才是故意打断国舅的,因为这件事涉及到魏渊了。
对于许七安来说,有两件事是需要自己避讳的,第一是宫闱秘闻,这个不用多说。
第二是关乎到魏渊的秘密。魏渊是他的顶头上司兼靠山,如果要想在京城继续混下去,就必须维护好与魏渊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