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有了兴趣,能让雅典娜脸红的事情可不多。
“你不会日文,不然你可以经常在报纸上看到某名叫红丸的富家公子在其私人住所门口被某青年女性堵住要求给个什么婚姻的承诺或者给孩子个名分什么的,总之就那么回事,格斗界的耻辱之一……”小椎看了看雅典娜的脸色,终于凑在我耳边小声说,“不过,就格斗家而言,倒是个高手。”
看来,格斗家也不都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呀!
没过多久,又清了场,作为对手的那三个人也到了。不过,我很大程度上是用路人甲乙丙的待遇看待他们的,不仅因为我压根没听过这些名号,更因为他们的体形一看就知道是摔交类型的,恰巧,我对藤堂流的研究算是最有自信的了。
“fight!”
兴许是在场上的人没有什么知名度,加油叫好的声音基本上被观众的所谓小声谈论淹没,倒是给雅典娜加油的人叫得比较整齐,不过……现在代表雅典娜队的人是我呀!
怀着不少无名火,我冲向了对手――荒咬!
如我所料,他干练地向我的手抓来。可惜,我是学过藤堂流的。错步,侧身,勾手,一气呵成。末了还不忘在那倒地横放的腿上来一脚重踏,“喀!”
不好,骨折了……我只能无辜地看着地上那忍痛的可怜人儿:“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分寸。”
在第二局,我稍微清醒了些,哦不,应该是平静了些,没有主动进攻了,只微笑着看着对手。他显然因为我刚才的行为有点愤怒――我说的是中文,而他们多半是美国的。
直拳?不是吧?这体型居然是打拳击的!我诧异了一下,一边退步一边封挡。嗯?化拳为爪……结果本质还是摔交的……要摔我可没那么便宜,手上一翻,挣脱开来,同时一个侧身――龙连牙!
直接飞出场了?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脚,我什么时候这么强了的?
“fight!”
没等我关心我造成了什么结果,第三个人已经来了,而且明显比刚才那人更加愤怒。摆拳?勾拳?这人怎么不去参加职业拳击呀?绝对可以青史留名的……一下下避挡着,我一时间还真找不到机会,毕竟人家是两败俱伤的打法,那出拳速度,简直是身经百战外加不象是赛场而是黑市拳场上培养出来的。
终于,我一下子避不住被摆着一拳在肋上,略有腾空――真他妈的痛!
不过,这也让我拉开了两步的距离。我不管了,什么出手轻重,kof又不是切磋!嗯……还是很痛……
趁着他扑来一记勾拳,我一矮身,双手架着他的手,整个旋转了一百八十度,一放手――八稚女!
一爪,二爪,三爪……我似乎明显感觉到狂暴的气息,也许叫嗜血,或者是失掉理智,反正那血肉横飞没让我感到什么不适,不是说第一次杀人都会呕吐吗?照我这样抓,他多半活不下来。而且……我竟然没有停止的念头!
“够了!”我的背心传来一股柔和的感觉,我也终于停了。
回头,是雅典娜,她的目光让我感到刺痛:“为什么这样?”
“……不知道,”我垂头看着手上的血迹,甚至还有点儿肉屑,“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