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跟着傅承爵快三年,他平时连一手指头都舍不得碰,就更别说是这般羞辱,秦欢瞪大了眼睛,眼中有惊骇,有恐惧,还有说不上来的晦暗。
傅承爵是气疯了眼,他逐渐收紧手指,不顾秦欢的反抗,秦欢在那一刻,丝毫不怀疑傅承爵是真的想要杀了她,就在她觉得肺腔中的空气快要用尽的时候,傅承爵却忽然松手,秦欢整个人顺着冰箱滑下去,瘫软在地上,双手捂着喉咙,大口大口的喘气,如被搁浅的鱼重新回到水中。
傅承爵呼吸也是紊乱,低头看着狼狈的女人,他气没地方撒,只能朝着她使劲儿,一低头,傅承爵大手抄过秦欢的胳膊,几乎是拖着她往卧室的方向走。
秦欢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人在地板上拖行数米之后,傅承爵不耐烦的抬手松开衬衫的几颗扣子,然后俯下身,把秦欢打横抱起来。
秦欢瘫软在傅承爵怀中,他抱着她进到主卧,然后将她一把扔在床上。
秦欢的身子在床上弹了两下,她瑟缩着往里面躲去,傅承爵也不着急,他站在床边,伸手去解开剩下的衬衫扣子,很快的,古铜色的结实皮肤就露了出来。
傅承爵脱下衬衫,将自己精壮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秦欢眼中,他一眨不眨的看着秦欢,手指来到腰间,去解腰间的皮带,秦欢瞳孔一缩,下意识的往后躲。
傅承爵冷笑,秦欢眼睁睁的看着他脱光了衣服,然后单膝跪在床边,伸手要拽她,像是被吓到一般,秦欢尽可能的往后躲去。
傅承爵露出不屑的笑容,说出令人受伤的话来,“装什么装?你都跟我睡过多少次了?我不嫌你腻歪,你就别跟我摆架子了!”
秦欢摇着头,紧紧的环着双臂,出声道,“傅承爵,你别这样”。
她害怕,真的好害怕这样的他。
傅承爵道,“我怎么样了?你在我身下的时候,不还哭喊着叫我要你呢嘛!”
“住口!”秦欢皱眉大喊,实在是听不下去。
傅承爵忽然身形如豹,迅猛的冲上床去,秦欢也反应很快,马上往床尾窜去,可是傅承爵就像是早就知道似的,他反手扣住秦欢的脚腕,使劲儿一拉,秦欢单膝跪在床上,另一条腿已经伸直,她的大腿根都被拽的生疼,傅承爵再一个用力,她整个人就趴在了床上。
傅承爵扯着秦欢的腿,把她拽回来,秦欢胡乱的伸手去打,混乱中,抓到了傅承爵的手臂和下颚,他脸上刺痛,不由得蹙起眉头,狠狠的扣住她的手腕,大力按在她头顶。
秦欢对上傅承爵那狠戾的模样,一时间吓得瞪大眼睛,失了言语。
傅承爵薄唇抿成一条线,他盯着秦欢,半晌才道,“秦欢,在床上你最好别跟我较劲,最后吃亏的一定是你!”
秦欢的胸口上下起伏,落在傅承爵眼中,无疑是这世上最勾人的东西,他浑身燥热,就跟吃了药似的,他很快的呼吸低沉,一手钳住秦欢的双腕,另一手下去掀开她的t恤,露出她滑腻平坦的小腹。
秦欢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的是什么,她出声道,“傅承爵,既然你不喜欢我了,那你为什么还要碰我!”
傅承爵抬眼,黑色幽深的眸子对上秦欢同样漆黑,但却饱含惶恐的双眼。
他冷笑着道,“我可以不喜欢你,但是不代表你的身体对我没有价值”。
说罢,他手指往下一拽,秦欢牛仔裤的拉链被他拉开,他勾着她裤子的边缘往下拉,很快牛仔裤就被他脱了一半。
秦欢大惊,傅承爵却俯身压在她身上,用身体的重量来让她臣服。
他吻着她的脖颈和耳根,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管不顾。
傅承爵有句话说得对,在床上,她最好不要跟他较劲儿,因为结果很显然,她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地下逃走。
不消片刻,傅承爵和秦欢就裸裎相见,两人紧密贴合,她滑腻的皮肤磨蹭在傅承爵身上,让他忍不住想要将她融入他的体内,吞入口中,双臂环绕她的腰,傅承爵死死的攥住她,把她往自己这边靠。
秦欢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但是她推不开傅承爵,他的膝盖很硬,强势的顶开她紧闭的双腿,横亘在她腿根之间,就像是一顶炮,随时都会发挥威力,就算不开炮,也是一种威胁。
秦欢曲起双腿,用膝盖去撞傅承爵的侧腰,傅承爵很怕痒,更何况这种撞击是又疼又痒,他一个松懈,就放开了桎梏秦欢身体的手,秦欢借机使劲儿一推傅承爵,傅承爵从她身上翻到床上,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往另一面跑,可是床再大,也不过是两人伸张双臂的距离,傅承爵大怒,他翻身过来,直接将秦欢按趴下。
秦欢感觉自己的后脖颈被傅承爵用手掐着,她拼命地扑腾,但却一点都起不来。
傅承爵干脆骑在秦欢身上,本来只是无意,但是当傅承爵的小腹蹭到秦欢的臀部时,那种立竿见影的刺激令他眉头一皱,差点哼出声来。
秦欢还不知死的动着身体,她每动一下,傅承爵脸上的表情就更精彩一分,终于,他低哼一声,俯下身去,上身也贴在了秦欢的后背上,他双手从她胳膊下绕进去,抱住她的身体,与此同时,下身也迅速果断的滑入她的体内。
秦欢始料未及,喊声变成难耐的呻吟声,“啊……恩……”
傅承爵的身体像是上了发条一般,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他疯狂的在她身上驰骋,恨不得要开辟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来。
秦欢被傅承爵压着,他的重量加上距离的运动,她所有的呼吸都变成各种娇媚的低喘和呻吟,她控制不住,他每动一下,她就喊一声。
熟悉的卧室,熟悉的大床,身上男人散发出的熟悉味道,就连Sex时的切合度都是如此的让人沉迷……一时间,秦欢沉沦了,她的手攥紧身下的床单,把脸埋在柔软的天鹅绒被单间,把呻吟声化作最小。
极度沉沦中,傅承爵对秦欢道,“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女人可以跟不爱的人谈情,男人可以跟不爱的女人做。爱,秦欢,你记着,我不爱你,再也不爱你了……”
如果爱,终于会令人伤心,令人发狂,那么他宁可不要。
不爱又能怎样?不爱他依旧可以把她禁锢在身边,依旧可以跟她做着最最亲密的事情,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他不会放手,从今以后,她都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