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太损了,当我没说吧!”黄毛缩了缩脖子,眼神闪烁,“下面我们该怎么办?继续跟踪观察,还是回去交差?”
“自然是回去交差了,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眼镜男推了推镜框,朝着唐华小区的方向看了看,“咱们是打前哨的,不负责动手。”
三人走到老街的出口,那里停着一辆路虎。
眼镜男掏出车钥匙开了门,几人坐了进去:“走吧!”
“几位,看车牌号,你们是东鲁省的吧?龙沧市这么繁华,不多玩几天吗?”一个声音突然在车里响了起来。
三人全部毛骨悚然——刚才他们打开车门进来的,他们又不瞎,压根就没看到车里有人啊!为什么现在后排突然多了一个白衣人?
他是怎么进来的?为什么刚才看不见?
“阁下是哪一道的?”眼镜男看见自己车前吊坠装饰上的黑玉从刚才起就不停地闪烁着,脸色非常慌张,甚至已经开始流汗了,他的右手中指隐秘地按了一下方向盘下侧的一个按钮。
“别费力了,你们的车、手机和一切其他通讯手段,都被屏蔽了。”后排的白衣人温和地笑着。
“阁下,有话好说,和气生财。”黄毛从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只钢笔,钢笔套已经拔下,里面是一个小巧的枪管——这是一把袖珍手枪!
手枪指着白衣男的太阳穴,白衣男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变,“儿子,你干嘛用这个玩具指着爸爸?”
黄毛脸上一怒:“MLGB!你说谁是你儿……呵呵……爸爸,爸爸,我要吃糖!”黄毛眼神突然呆滞下去,将袖珍枪当做棒棒糖一样含在嘴里,满脸的童真。
“你……你对他做了什么?”眼镜男心里大骇,有些颤抖地问道。
“收了个儿子而已,别紧张,他不会死的,对吧?我的乖孙子!”白衣男笑眯眯地答道。
“你……你……爷爷,爷爷好,我今天作业做完了,嘿嘿……”眼镜男流着口水,瘫在了驾驶座上。
只剩下那名瘦瘦的黑客瑟瑟发抖,他不敢开口,他不知道对方究竟想干什么。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黑客小哥。”白衣男笑着拍了拍黑客的肩膀,“能把你们追踪的那个年轻人昨晚经过的所有摄像头的影像全部删除么?”
“咯咯……能的……能。”黑客的牙齿在颤抖。
“那就麻烦你了,我对这个不太懂。”白衣男的拿出一台笔记本,推到黑客的眼前,黑客更加害怕了,因为这笔记本是白衣男从鼻孔里挖出来的,像挖鼻屎一样!
黑客战战兢兢地操作着,逼着自己不去考虑此刻的现状:“这位大……大哥,我只是个跑腿打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其他地方的影像我可以删掉,可是那家宠物医院记录的视频文件只能本地删除,不能远程操作啊……”
“哦,那里啊?那家宠物医院10分钟前已经关门大吉了,就不劳你操心了。”白衣男拍了拍黑客的肩膀。
…………
几个小时之后,三个男人从路虎车里走了出来,然后像傻子一样勾肩搭背,一边走一边齐声喊道: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
“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爸爸的妈妈叫什么?”
“爸爸的妈妈叫奶奶!”
“爷爷的爸爸叫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