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好今日有了机会,她便干脆来问了陈怀衡。
陈怀衡想起那日乾清宫发生的事情,刚想说些什么,就见施枕谦大步往着他们这处来了。
见他这副样子想来也没猎些什么东西,在外面转了一遭就回来了。
以往这种时候施枕谦也比谁都起劲,和陈怀衡在一处不玩尽兴是不肯回来的,今日也许还是在因为前些时日的事情憋气,连带着心里头一直不爽利,匆匆射了两匹虎豹就回了这里。
一回来后不见施宁煦坐在位子上,再看陈怀衡身边的两个宫女在逗弄着一只兔子,却独不见他的身影。
见到妙珠,又想起那日乾清宫中她的做派,火上心头,但又不好在这样的时候闹些什么。
扭头又寻了一圈,就发现陈怀衡和施宁煦在不远处不知说着些什么东西。
他拧了眉,大步往他们的方向去,连声招呼都没打,扯了宁煦的
手就要直接离开。
施宁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出了几步。
“干嘛呢,哥?”
这又是生些什么气呢。
谁又惹得他不痛快了?
施枕谦闷闷道:“你同他有什么好说的,你在外边养病,他早把你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往后少去往他跟前凑。”
施宁煦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了,道:“哥,你在胡说些什么呢,瞎给怀衡哥扣什么帽子。”
一听施宁煦还在一口一个“怀衡哥”的喊他,施枕谦更是一肚子火,他想起陈怀衡的行径,不知他是把他当什么了,又把他妹妹当什么了,当初说得好好的,他会将宁煦当亲妹妹来疼,就算生了病也会照顾她一辈子。。。。。。
结合他们两人平日相处的关系来看,施枕谦自然以为陈怀衡将来是打算娶施宁煦为妻的。不然的话,偏殿那地方,陈怀衡是谁都让去的吗?
结果呢,宁煦就出去养了个病,陈怀衡转头就有了别的女人,这算什么?
偏偏施枕谦又没办法说他什么不是。
身为兄长,自然是希望妹妹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他也清楚知道,他压根就不可能要求一个皇帝去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他最多也只能在道德上谴责陈怀衡,至于其他的方面,他连开口斥责他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