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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恨地扯过被子,谁让他非要折腾她那么晚的。
“几点了?”何塞刚醒来声音几分沙哑,低低的很性感,头脑完全是残存和困顿的状态,他的作息节奏完全被打亂了。
一夜未眠,凌晨时银宫禮官几次敲门,但都被他不耐烦屏退,他不想自己的兴致被打断,关于第二天的正裝之类也说不需要,于是禮官们都不敢再来提醒他。
天亮的尾声,他把罗莎鞋子摘了,自己的也踢掉,脚踩在地面,柔软的地毯吞没了足音,罗莎被他抵在卷宗柜上强吻,缠缠绵绵,零零碎碎的呼吸又长又深,最后他抱她来到床上。。。。。。
罗莎动了动,腰很疼,浑身都很疼。
“Rosa?”
他又在呼唤她的名字,罗莎没理他,在床上找着自己的衣服,但没有找到。
何塞模糊地看了眼手表时间,已经九点十分了,很快,他面容严峻起来,因为一天一夜的纵欲无度即将引发非常严重的后果,他记起今天是首相的就职典礼,时间就定在上午九点半。
他开始有些匆忙地穿衣服。
罗莎扯过他一条襯衫袖子,问:“我的衣服呢?”
“你自己找,快点穿好离开。”何塞现在无暇他顾。
罗莎隐约想起了什么,跳到地上,把自己衣服捡起来,给他看:“你又把我的衣服都撕裂了,我怎么穿?”
那裙子的惨象甚至不能称之为布,简直成了碎条条。
何塞一愣,忘记了自己昨晚居然做过这么冲动过分的事。
他试图安抚她,摸她的面颊佯裝道:“我让礼官马上送来一套新的。”
但他很清楚,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银宫是自己私人处理政务的场所,他行事严格,从来不放置私人物品,整栋大楼都找不到一块多余的布料。
罗莎敏锐地嗅出了他话里的虚伪,直接扯过他的白襯衫往自己身上套。
何塞蹙眉:“你不要穿我的衣服。”他今天还要穿这套仅剩的正装任命首相。
“那你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听话,你就藏在这里,不会有人发现你。”
何塞诱哄她,但经历了昨天的被骗后罗莎已然不吃这套。
“我光着身体藏在被子里吗?你看,你把我身上弄得乱糟糟的。”
她掀开被子,点着自己的身体,让他看他留下的那些耽溺作恶的痕迹,愤怒地气呼呼道:“我都说了不要了,不要了,可你非得。。。。。。我今天还有课,你现在就把衣服给我,我要离开这里。”
何塞很头疼,看
了眼时间,再过二十分钟,大批记者和贵族官员即将赶到,他还在为了衣服的事跟她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