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目光空洞,呼吸声慢下来。
何塞抚摸她的发丝,感覺自己的心脏在很不舒服地抽动,神经脉络里仿佛有电流经过。
乌浓的流水与月光缓缓流淌,他看到漫出很多血,那股滋滋的电流异动随之放缓,继而奇异地消散。
血越聚越多,瞳孔倏地放大,他竟然僵住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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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塞把人抱在怀里,飞快地跑着上樓梯,他手指颤抖地给她穿好衣服,深夜把礼官和王室御醫都召来了,还有一大队御前近卫在私邸外严阵以待。
罗莎蜷着身体,任由他抱到床上,一堆醫生在几分钟后赶到,给她做各种检查,量体温、抽血、检测眼睛与牙齿,她们最后确认她的身体没有生命危险。
“生理期?”何塞听到诊断,皱起眉。
“大人,就是女人的月经。”醫生见他似乎有点疑惑,内心很惊愕。
“哦,是生理期,我当然知道那个。”
虽然也是不太懂。。。。。。
见鬼了,忘了这个常识,何塞冷着脸,把医生都叫出去,他以为差点要失去她。
还好她没有大碍。
他低声盘问她们:“她的情绪很不对劲,这正常么?”
从她流那滴泪,他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今天的反应也很不对。
“是这样的,生理期会受到分泌激素影响容易暴躁或者抑郁。”
何塞沉默了半晌。
“既然你们都是女人,应该能明白,那种生理期的东西,能不来吗?”
医生们瞠目结舌,画面静止了。
何塞沉默了会儿,覺得自己提问方式大约有所不妥。
他板着脸听医生们的建议。
“这位女士体质太差了,不能吃生冷食物,要好好调理的。”
“她喜欢喝冰美式。”
“那是萬萬不能的,而且她是最容易痛经的体质,一般的止疼药很难起效。”
“实验室里的药呢?不是新研制了一批么?”
“那是以您为样本研制的,实验室没有她的身体数据,而且她这样的体质如果服用强力药物会有副作用。”
何塞目光沉了沉:“什么副作用?”
“会影响怀孕的。。。还有她这样子,千万不能同房。。。。。。”医生们感觉断头闸刀已经落到了脖颈上,但是她们还是必须委婉地说出来,不然一旦酿成事故,性命就没了。
“我当然知道这个,不用你们说。”
最后他们探讨了一个小时,礼官把医生送走,自己也告退了。
城堡里空下来,何塞走路不发声,推开卧室门,他很小心地把罗莎身上整理干净,力道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