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要求真多,谁才是主人。
何塞动作慢下来,他掐着她的下巴,细细动,让她感受他的存在,高洁又下流。
做完一切后,他呼唤她的名字,轻轻颤动,缱绻缠绵。
“Rosa。”
罗莎用手捂住脸,不敢直视他。
他重新扣好扣子,给她整理头发:“那个竞赛你也要参加吗?”
罗莎很想参加,但看到他的脸色,她不敢说。
何塞翻来眼神,又移开:“默认就是不想的意思。”
他系好领带要下车时,罗莎大胆拉他的衣角:“我,这个活动对我很重要,我想参加。”
他注视着她恳求的眼睛,没有表情,慢条斯理的:“拿个第一回来。”
见她神色透着不确定,他动动眉:“怎么,很困难?”
“我没有把握。”
“要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自从遇上你,麦克拉特就再也没拿过第一了,虐他。”
他心情很好,调侃着自己的弟弟,罗莎一时分不清这是讽刺还是怪罪。
“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参赛,上面没说第七区的可以。”
对罗莎来说,内容从来不是必须担心的,只要规则公平就好了。
“如果你想参加,当然可以。”
何塞给她理了理领口,顺手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新伪造的身份证件。
他给她介绍道:“你想换个新身份吗?比如你是第一区某家贵族遗落在外的孩子。”
这样可以确保她在外获得合法身份,不用担心被极端歧视者抓走。
“谢谢,不用了。”
如他所言,罗莎明白自己这张脸现在很出名,换身份的意义不大。
而且,她不觉得自己的出身有什么羞耻的。
何塞得到了意料之内的回答,显得很平靜。
“我们去晚餐?”他把她抱过来,有点还没完的意思,含着她的脖子,轻轻咬了咬。
罗莎低声道:“我作业还没写完,要写很久。”而且还接了别人的论文。
圈在腰上的手臂像铁一样硬。
很长时间的寂靜。
“好吧。”
他终于松开了她,声音平静,没有怨言。
接下来的日子,何塞几乎不见罗莎,但隔空安排了罗莎的一切,高定坊的时裝大师上门量体裁衣,给她做了满满几大衣柜的衣服,何塞认为她有必要在某些正式场合穿衣得体,尽管他并不怎么愿意她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