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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对她做过很多过分的事。”何塞坦然自若,“但她在我身边,一根头发都没受过傷。”
何塞想到家里两个孩子都在叛党手里受了这么多苦,声音顿时冷漠至极。
“你这只老鼠,利用她,联合其余的叛党老鼠把她置于险境,甚至强迫她杀人,你不是一位合格的兄长。”
特里对他愤怒道:“她早就應该杀了你,不该对你心慈手软。”
罗莎啊,他的小妹妹,特里痛苦地闭上眼,那样一颗过于柔软的心只会一无是处。
他痛恨道:“她会后悔的,当她发现你这样的惡魔没有人性,手段残忍至极,意图灭亡全人类,她会后悔当初没有亲手杀了你。”
何塞挑挑眉,愉悦道:“也許吧,反正她舍不得杀我。”
特里冷眼看着他,绿瞳像毒蛇一样闪着冷光。
何塞直视他的目光,轻飘飘道:“不要强迫她了,为什么你不试着亲手杀死我呢?”
他缓缓摘掉黑色手套,丢在地上,发出挑衅:“是因为不能吗?还是不敢?”
特里嘲讽地注视他:“你要跟我单挑?”
“嗯,来吧。”
何塞神情淡淡地给特里依次解开束缚,他很多年没动过手了,也通常不会采用暴力的方式,这在他看来很粗鲁,古老的决斗总是与文雅相悖。
而且男人之间的决斗,通常是为了宣誓女人的主權,他微微哂笑,内心自嘲,但怎么可能呢,她已经是他的了,只要他想,可以随时随刻占有她,而她只能待在他身边,哪里都去不了。
他不斷费解思索,认为自己大半夜不睡覺,之所以这样做,只是因为单纯看这个叛种不爽。
不管是他跟她的关系,还是其他。
何塞停止了思考,不愿再多想太多,打架是冲动的,不需要理性。
他脱去外套,解开衬衣扣,工整地卷起袖口,露出精壮结实的手臂。
刚解下最后一道锁链,特里一拳猛击挥过来,他迅捷闪过了,修长匀称的身体透着难言的性感以及惊人的爆发力。
两个男人在监狱里陷入赤手空拳的猛烈肉搏。
何塞速度快得不像人,优雅如猎豹,杀招简洁,狠戾致命,最后特里气喘吁吁,鲜血淋漓,被他按倒在地。
特里声音断断續续,说出了他身体体质的异常以及他的不老药实验。
何塞给他解答了疑惑:“是的,我已经接受了药剂改造,贱民只能苟活几十年的寿命,而我的目的是永生。”
他稀松平常地暴露出自己的野心,弱者将被淘汰,出售与剥夺寿命的时代即将到来了。
何塞单手把特里从地上提起来,仰头盯着他残缺不堪的身体,终于明白今夜困惑的点在何处了。
之所以不爽,是因为这只老鼠敢觊觎他的东西,他不喜欢他的东西被染指。
弟弟也不行,
谁都不行。
她的身体,她的精神,她的一切,都会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