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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留情地斥责道:“他不是一个称职的兄长,他让你陷入险境,而且他对你跟我的关系心知肚明,却因此利用你。”
罗莎急忙为特里辩护:“他被反叛军洗脑已经神志不清了,他不知道会变成这样,你饶恕他吧。”
“所以,老鼠就该有自知之明不是么?待在指定的地方躲躲藏藏就够了。”而不是跳出来明目张胆忤逆他的统治。
罗莎还是低下了头,她抱住他的腰,胡乱地亲他的嘴唇。
“没用的,罗莎,亲吻并不能让他拖延死刑。”
“不要,我恳请你。。。”
他的手爱抚她,但是没有温度:“他之所以死,是因为他该死,制度需要悉心呵护,反叛军罪不容诛。”
罗莎眼中闪过泪花:“那是生命啊。”
“是啊,生命何其宝贵,但是革命么,他们要推翻我,怎么能不死人呢。”
他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后自己神色从容地下了床,翩翩带上门,说晚安。
何塞刻意走慢了点,动作迟缓,她或许会从背后扑过来,紧紧抱住他的腰,祈求他不要离开。
他小小的浮想联翩,她哭泣的表情也不错,能跟罗莎笑容比肩的是她的哭脸,麦克拉特肯定没见过。
但直到他关门,她都在床上愣愣不动。
何塞终于还是关上了门,面色阴郁古怪。
出门时,他抬手摸了摸嘴唇,好像那里的温度没有散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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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知道自己失去了机会。
她一害怕就想学习,写了会作业,写完后光脚走下楼梯,宫殿已经空了下来,孤独皎洁的寒霜落下深深的无力感。
费雷在楼下抬头望她。
“他走了吗?”她小声问。
费雷点头:“大人在楼下待了半个小时,已经走了,天冷,小姐回房间吧。”
最近大都会连绵多雨,气温降得很低,罗莎有些颓废地摇头,瓷白的小腿肚敞在冷气中,她的身上仿佛镀着圣洁的银光。
“你觉得他很生气吗?”
今晚的何塞乖戾反常,或者说,他一直都是那样,只是她始终不懂他的想法而已。
费雷对她摇摇头,有些话他是不能说的。
今夜大人违反了多年以来的作息,在楼下说要
喝咖啡,又要了小面包,要了也不吃不喝,似乎一直在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