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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
“嗯,上次你答应我不用受洗。”
何塞撇撇嘴,就知道不会那么轻易。
再说下去就成他出爾反爾了,何塞迂回和缓,循序漸进:“先不提这个了,你呢,你今天做了什么?”
“补課,校监说如果我把課程绩点拉上去,就不会给我處分。”
何塞其实已经提前给她请了假,但是她旷课太久,而有的教授明显要比他想象中古板很多,难以通融。
“哦,校监还挺通情达理的,给你上课的教授们怎么说?”
“大部分还好,只要补上绩点就可以,但是有的会严格一些。”
比如学园里那个有名的罗素教授就坚持要给她扣分记过,他教授物理,患有精神疾病,学生们都称呼他是卷发疯教授。
何塞听到教授的名字,神色微微有异样。
“我会处理的。”
“不,这是我自己的事。”关于学业,罗莎不想让他介入。
“你自己的?”他批评她时,依旧看着她的眼,“你是我的。”
何塞把罗莎抱到身上,罗莎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她的眼眸里染上湿意,像氤氲的雾气。
很久没这样做了,她有点畏惧。
“没事的。”何塞轻轻抚着她后背,让她放松。
他不喜欢在床上施虐,那种纯粹身体暴力带来的乐趣让他认为太过单一,举国对他叩首臣服,没有什么是他不能摧毁的,粗暴低级的欲望反而显得无聊乏味。
只有心理无能的人才会妄想通过性暴力征服,他鄙视那种人。
他轻轻动着手指,力道轻柔,想让她配合自己,不是一昧为了取悦他,而是很自然的那种,他想让她慢慢喜欢自己的触碰。
。。。。。。
就像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时那样做的。
就像——他不能确定,但是极其像——她看麦克拉特时偶尔流露的那样,天然的不谙世事,也没什么企图心,两人就是能笑得那样开心。
那段视频余毒初显,它在不知不觉渗进他的大腦,漸渐让他变得疑神疑鬼。
他怀疑被困在岛上的这段时间,她有没有对麦克拉特产生一些意外的。。。东西。
那种名为感情,名为爱的,不是通过正规渠道产的东西,毕竟他们在视频里那么亲密。
何塞不想让自己在意那种事,今天是她主动想见他的,她又没说想见麦克拉特,而且现在是在床上呢,她还等着他,他床品一向很好的。
何塞的情绪短暂失控了一会儿,眼神如此凌厉,又慢慢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