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直白否认:“我不是小女孩,我也不喜欢婚礼。”
他微微倾身,不知不觉把她困在案前:“为什么不喜欢?”
“因为没有用。”
罗莎之前经常在礼拜天去教堂,因为结婚的很多,她可以满地捡花跟糖果。
她看到一个男人牵着新娘的手把她递交到另一个男人手里,这种交接仪式让她觉得无聊又莫名其妙,而养母更是言傳身教,这位终身未婚一直在不停捡孩子的小姐告诫她结婚粘上男的容易倒霉。
当然,之所以会有这种说法其实是担心孩子们都被拐跑了,没法继续领补助金。
何塞顿了会:“确实没有用,只不过是一种社会秩序罢了。”
这点他们意见相同。
但他还是有点不悦。
“我该怎么处理费德丽卡?”
“放了她。”
“说得好,除非我是昏君。”
何塞目光越过洋洋洒洒的信封,声音低沉::“她这样做是极危险的,毁了自己,也毁了别人。”
“她是无辜的。”
“她一点都不无辜。”他把信交给罗莎收纳,上颚擦起摩擦音,“她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冒犯教廷,随便结婚。”
“可她不是物品,她有选择自己愛人的权利。”
“不,她没有,她的所作所为充满错误。”
“她愛愛德华有什么错?”
何塞声音充满磁性:“爱就是错。”
其实他广义地认为,核战后人类的这种传统情感已经濒临灭绝了。
所谓的爱,危险的爱,记录在古董书里的爱。。。。。。
他浅浅道:“即便不是爱,一个大贵族跟一个无法承爵的平民在一起,损害家族名誉,背叛自己的阶级,也是不被允许的。。。。。。这很自然,一个人如果违背了他的阶级立场与原则,那他所被赋予的身份自然也会被抛弃。”
罗莎不说话了。
那他呢?他算什么?
他难道没有跟她在一起吗?
她又算什么?
她慢慢后退,蹙起眉,想离他很远很远。
何塞不动声色瞥了她一眼。
他弯腰打开柜子,把一个墨绿色礼物盒给她看:“你喜欢这个吗?”
罗莎甚至连看都没看,就说喜欢。
何塞陰着脸把盒子打开,是一块无比巨大闪耀的绿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