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他的话顶了回来,何塞嘴角的弧度怪异扭曲。
只要关于学業,她就一种傲劲。
他微微眯眼,覺得她的反应很有趣。
“你这是在跟我谈判?”
“是请求。”
“哦,那么能否有些诚意呢?”他翘着长腿,“我给你的卡,你一分钱都没花,这是对我的不尊重。”
罗莎嗫喏道:“我不覺得不花你的钱就是对你的不尊重。”
何塞慢条斯理:“那,换个思路讲,这是对你劳动成果的不尊重啊。”
罗莎脸色变得煞白。
何塞继续侃侃道:“你宁愿一天写好几份论文,也不愿意花我的钱,现在又在争取这些无意义的事。”
罗莎声音变得微弱:“那些钱是因为。。。我不想利用你的特权,我想自己做自己的事。”
他指了指她的胸口:“但你已经在特权下了不是嗎?”
罗莎身体发冷,之前隐约猜测过,极端局势下,她还能相对平稳地在学校里,风平浪靜的背后肯定有看不见的东西在干涉控製。
她齿缝生寒,服从了:“谢谢你。”
“不用谢,这只是利益交换罢了。如果我连这点都做不到,还能有什么用处呢?”
罗莎闷闷道:“我只是看不到你在我身上能得到什么。”
“我能得到你。”何塞平靜地望着她。
“可我们。。。只是睡一睡。”
“只是睡一睡?”他挑剔出她的用词,尾音上扬,像是给孩子纠错。
“难道不是么。”罗莎并不想美化什么。
何塞定睛直视了她一会,像是在她身上寻找恰当的措辞。
“我们是纯洁的**关系。”他用细小狰狞的表情微微笑道,笑里带刀,“比如现在,我想收取我的报酬,可以嗎?”
他礼貌问她,因为即将要做很不礼貌的事。
罗莎明白他在隐隐动怒,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看到他缓缓解开袖扣,露出精壮的手臂,下意识往旁边躲,死死并拢腿。
何塞动作平和,很像一个儒雅的精神病,马上就要发作了。
骤然的,一道年轻男声在车外响起。
“哥哥在里面嗎?”
是麦克拉特。
罗莎陡然变色,身体一下紧绷起来。
何塞挑挑眉,凑在她耳蜗,好整以暇地低语:“你不愿意被麦克拉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