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很慢,因为他太大,粗粗的一根棒子塞进细小的甬道真的不舒服,每次进入穴口都快要被撑破。
她还要阻止自己发出低吟,所以一起一伏过渡时间较久。
那人不乐意了,发了狠厮磨,大掌拍臀,羞耻的巴掌声在寂静的房间无比清晰。
嗯~別别这样
温柔低下头与他抵额,蹭蹭脸颊,小猫一样看他安抚,肌肤相触余温灼热,眸子里的火热痴缠仿佛挂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呵出的热气氤氲成诗。
能不能动动?弄出来。老子憋死了!气息火热,眉目深重,大手去抓她的臀摆动,力道十足,不用想,定是红了。
红肿的阴蒂被他大手狠狠一拧,彻底决堤崩溃。
没法儿,应了他。
三年的时间里,三分之二都被这人摁在床上,所有闻所未闻的姿势她经历了个遍儿,
从里到外,沾染上他的气息。
这辈子都去不掉了。
两人从沙发玩了尽兴,确切的说,是简衍陈尽兴至极,滚着纠缠到地毯上,一旁是硕大的落地镜,在昏暗的灯光下,折射暧昧多情。
他直接拽了人坐他腰上,塞进去后在镜子前便是大刀阔斧顶弄半小时,小穴紧紧收缩绞斥,男人操红了眼,臀抬起深顶,狠狠操入几十下,从镜子里灼热狠厉盯着她这辈子,你都只能这样掰开了腿给我操,知不知道?嗯?
温柔支支吾吾哼不出声,呻吟溢满喉间,后仰身着,双手往后支撑才没被这人顶到镜子上。
唇瓣微张,小腹灌满浓精,微凸起,水波晃动在腹间。
她要被弄死了,高潮经久不息持续叠加,她腿软得不行,镜子里妖媚无骨浪叫,穴口喷出水液潮吹大叫的女人绝对不是她。
啊啊混蛋,
起伏降落的女人被坐起的男人一把推过肩膀,压上镜子,红肿的乳头触及冰凉镜面,被挤成圆扁状的花,天鹅颈被气血涌得泛起玫瑰嫣红,他们的水液浸湿地毯,有的飞溅上镜面,模糊彼此的眉眼。
天旋地转,时间翻飞,当他放开她是,她脚上未来得及脱下的高跟鞋都已经被磨成镜面花,细绑带红印遍布脚踝。
腿间一塌糊涂,白浆糊满整个花穴,里里外外,似雨打芭蕉,娇弱摇摆在外,双腿无法闭拢,在空气中颤抖着。
温柔倒在男人怀里,缓了很久很久,才扶腰起身,腿夹紧直接进浴室,一步一步,浓浆滴落,极尽靡麝。她一眼儿都没给那胸膛上滴着汗,一条胳膊盖在眼睫上低喘的男人一眼儿。
就冲刚刚那劲儿,她怎么会抽了脑认为这人血压又高了呢!
威风凛凛,虎虎生威也不为过,就差没把她弄死。
浴室门被打开,她在流水下刚刚缓解的身子被人从身后拥抱。
简衍陈特别爱她现在乖得不行的样儿,眼眸湿漉漉,说话柔柔的,让抱让摸让亲让操。
这不,他直接后入,混着刚刚那波含在穴内的精液冲进去,她稳稳接纳他,手扶住墙,细腰塌着,回头无助望他。
噢~啊~太,太快,快了
温柔被撞得破碎,腰被掐出一边一个儿红手印,两个腰窝性感至极,手往后,抚上男人的小腹,抵住他强有力进攻。
不一会儿,就被大手拉开,干净的指尖摁住她跳动的皮下脉搏,身体的跳动带动指尖,时不时摩挲,温柔感觉那根细细突起的脉搏即将要被擦出火。
我要回香港看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