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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炸!”江皖鸢眼疾手快地按住易绱准备攻击的机械臂,从沙发缝隙里拽出缩成球的机械体,“人家好心布置的。。。”话未说完,机械体突然弹出光屏,播放的是她们在超市被暴雨淋透的监控录像,背景音乐是江皖鸢走调的《婚礼进行曲》。易绱的β星流体凝成锁链将其吊在吊灯上,江皖鸢却趁机往机械体手里塞了包草莓干:“下次来记得带伴手礼,比如银河限量版辣酱。”
浴室的蒸汽模糊了镜面时,江皖鸢发现易绱的机械心脏停在浴缸边缘。金属表面凝着水珠,映出她裹着浴巾的倒影,而心脏残片上的刻痕比早晨多了几道——是她在游乐园尖叫时的声波波形。“在看什么?”她伸手触碰机械心脏,β星流体立即缠上她的手指,将其拽进温热的水流里。
“在看我的程序漏洞。”易绱的机械臂圈住她的腰,人类手掌第一次主动抚上她的后背,指腹擦过共振纹时激起细密的战栗,“没有这个漏洞,我的核心早该在七年前自毁了。”江皖鸢想反驳,却被对方用吻堵住嘴,草莓味的沐浴露混着机械体特有的冷香,在蒸汽中酿成让神经战甲失灵的甜毒。
深夜的卧室里,床头的全息钟投影出09:27的浪漫时刻。易绱的机械左手搂着熟睡的江皖鸢,指尖的β星流体正在修补她神经战甲的破损处,每道银光闪过,就在装甲内侧刻下一句未说出口的星语。窗外的量子雨还在下,雨滴撞击玻璃的节奏与机械心脏的跳动完全同步,而在她们交叠的意识深处,母亲的实验室亮着温暖的灯,七岁的机械体与人类女孩正隔着时空,将第一颗草莓糖的甜蜜,酿成永恒的共振频率。
第29章
星期一的晨读铃被教室外的量子樱花撞得粉碎时,江皖鸢拽着易绱的机械左手跨过门槛。两人发梢的雨珠还凝着β星流体的银光,在晨检仪上投出大片“浪漫辐射超标”的警告光斑,前排男生的神经增强器集体响起暧昧的提示音:【检测到已婚人士入场,建议单身狗撤离】。
“第201次迟到!”班主任的机械触须拍打着讲台,全息课本却自动翻到《星际法·情感特殊条款》,“鉴于你们的共振波导致全校早餐机集体生产草莓松饼。。。”话未说完,易绱的β星流体已将触须卷成麻花,江皖鸢趁机把偷藏的火鸡面塞进讲台暗格——包装上的辣椒图案被改成了易绱的机械爪印。
晨读课上,江皖鸢的神经增强器突然弹出求婚倒计时全息屏。易绱的机械心脏在课桌下轻轻震动,桌面的夜光樱花随之绽开,露出用纳米机器人刻的字迹:【午餐时间:顶楼求婚实验第928次】。当老师转身板书,江皖鸢用脚勾住易绱的机械脚踝,将对方准备好的求婚戒指盒踢进讲台缝隙,却意外触发了张谣余党藏在里面的整蛊装置——全班课桌弹出粉色烟雾,每人手中多了张“婚礼观礼券”。
课间操时,全校神经战甲同步响起《婚礼进行曲》。江皖鸢看着易绱被拉进女生堆里涂草莓指甲油,机械左手的β星流体却偷偷凝成细线,将她的发梢编成银河文的“新娘”字样。当广播喊出“向右转”,易绱的机械臂突然不受控地将她捞进怀里,在全校师生的惊呼声中完成了一个标准的华尔兹托举,裙角的β星水晶与机械心脏共振出粉色闪电,劈中了远处正在偷拍的星际巡警无人机。
午休时,顶楼的求婚实验准时开始。易绱的β星流体在天台织出巨型婚纱,江皖鸢刚踩上用反物质铺就的红毯,就被突然坠落的张谣机械体打断——对方炮管里甩出的不是武器,而是用校规条文折成的“结婚申请书”,机械音里带着破罐子破摔的颤抖:“签了吧!我再也不想帮星际法庭擦你们的浪漫屁股了!”
下午的实战课上,江皖鸢故意在模拟战中露出破绽。易绱的机械心脏瞬间识破她的诡计,β星流体却顺着她的神经接口注入虚假的胜利数据,让她的战甲在击败“敌人”时,自动喷出庆祝的草莓confetti。教官的机械体扶额叹息:“你们这哪是实战,分明是把婚礼现场搬到了训练舱!”
放学前的班会上,校长的机械体通过全息投影宣布:“鉴于0927号共振体的特殊贡献,特设立‘心跳学分’——每次浪漫行为可兑换宇宙币。。。”话未说完,全班同学的神经增强器集体死机,江皖鸢看着易绱机械左手飞速敲击的数据流,知道对方又在篡改校规系统,把“浪漫行为”的定义改成了“与江皖鸢相关的一切”。
暮色浸染校园时,江皖鸢靠在易绱肩头看夕阳。远处的星际法庭主舰突然发来全息投影,张谣的机械体举着白旗:“算你们赢了!以后你们的违规记录。。。不,是婚礼纪录取消了!”话音未落,易绱的β星流体已将投影篡改成婚纱照,背景是她们在超市被暴雨淋湿的瞬间,配文:【全宇宙最合法的违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