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餐饮其实是个很累的活,每天要早起,要处理食材,要炒菜,除此之外,每隔两天张舒还得去收一趟工地废品然后卖去废品站赚差价,这样一天下来,躺在床上的时候除了想睡觉之外什么都不想做了。
因此,他这两年自慰的次数极少,上一次差不多已经是半个月以前的事了。
更何况,自慰获得的快感哪里比得上灵肉交缠带来的愉悦?
张舒从被扩张的时候浑身就开始颤,肌肤慢慢泛出一层淡粉色,等被进入的时候,毛孔已经渗出了汗水,携带着他本身的体味,对沈昭来说无异于顶级春药。
润滑剂是从角落里翻出来的,之前用了小半管,剩下的全部送进了张舒的体内,阴茎彻底插入再抽出的时候,又有一部分染满了整根肉柱,让这条肉棒显得更为粗壮。
沈昭没问他这里为什么会有用剩的润滑剂,张舒却很快想起来了,红着脸解释道:“我买来自用的……我偶尔会……自慰……”到底当了十几年的哥哥,主动说出这样私密的话语的时候,还是会有很强烈的羞耻感。
沈昭明显被取悦了,发出了一声笑,低头来亲他:“我知道。”
张舒故意道:“你不怀疑我跟别的……”
沈昭堵住了他的嘴唇,辗转了几遍之后才道:“你不会。”
张舒怔了怔,心底慢慢涌出一股满足感,又有一种“果然只能是他”的感觉。一般人大多喜欢从长相看性格,张舒的五官太过于秀美漂亮,一双桃花眼更是显得勾人,长的就像一副不安于室的样子,可他确实是洁身自好的。即便在他对“性”最为强烈好奇的时候,也没轻易交出自己,就因为当时隐约觉得庄升的品性是不行的。
后来真抓到对方的错处,张舒其实庆幸到松了口气。
他从小被姚琴耳提面命,即便认了自己是个同性恋的身份,也不愿意去做那种到处滥交的同性恋。而同时,他也希望能找到同好。
不花心,不滥情,从一而终。
这个人选,唯有沈昭符合。只有他,张舒能相信他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相信他不会乱搞。
因为是他亲手养大的弟弟。
心理反应很快影响着身体,张舒情动得厉害,脸颊一片潮红,眼底氤氲着水汽,双腿主动夹着弟弟的腰身,臀部随着他的动作迎合起伏。被狠厉磨过敏感点的时候,他舒服到舌头都吐出一截,忍不住叫他:“俊俊……俊俊……”
沈昭低头看着他被自己撑到鼓起来的腹部,难得展现出一点脾气,“我还以为你不喜欢,两年都不要我。”
张舒连忙道:“喜欢的……怎么会不喜欢……我喜欢的要命……”他勾着青年的脖子,一边用肠肉绞紧体内的性器,全方位摩擦吸吮它,又像是在感受它的尺寸和棱角,“变得更大了……”
太过密切的过往让张舒变得更敏感,一想到十几年前小小的一团肉现在却变成了巨大的凶器并且霸道地在他体内冲刺,张舒就觉得羞耻到不行,可身体又因此变得更浪荡,逐渐到了连弟弟做出抽离的动作都忍受不了的地步。
连体婴一般不知道做了多久,到后面甚至连润滑剂都不需要了,张舒自己的淫水就淌得一塌糊涂。床铺被弄得凌乱不堪,小小的空间充满了性爱的味道,张舒被插射的时候,喉咙里的声音几乎发不出来,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狂乱颤抖,一边抖一边射出浓稠的液体,屁眼还在激烈收缩,夹的沈昭发出一声闷哼,忍不住也泄在他的体内。
“俊俊……”被内射的快感让张舒终于能发出声音,手指胡乱跟弟弟的紧扣在一处,贴合的身躯中没有丝毫缝隙,直到快感的余韵渐渐消失,两个人也许久没有分开。
两年时间的隔阂在一场性爱之后彻底消散,两个人接了很久的吻,张舒甚至能感觉到沈昭在自己体内勃起的过程,他本以为很快会进行第二次,沈昭却将阴茎抽离了出来,哑声道:“哥,我去打水上来帮你清理。”
张舒愣了愣,看了一眼对方昂扬的性器,下意识问道:“不继续吗?”
沈昭脸色都绷紧了,咬了一口他的嘴唇,哑声道:“别招我,我不想再看你进医院。”
张舒反应过来,连忙抓住了他的手,“不会。”
沈昭眼眸沉沉地盯着他,张舒受不了他眼神中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解释道:“上次进了医院,是因为在见你之前我就有很长一段时间饮食不规律,才导致的身体机能下降,不是因为……当然了,你那一次也做得有点过,一天下来七八次,正常人也受不了啊。但我现在真的可以,你别看我瘦,我比过去有力气得多,你今天不是看到我颠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