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洗澡的时候就给自己做了润滑,只是没想到要去酒店的要求会被拒绝。
可哪怕会有被听到的风险,他还是迫不及待想要跟弟弟做爱。
张舒满脸潮红,甚至捡起了沈昭的睡衣咬住,然后朝着弟弟的方向扭了扭屁股,求欢的意思很明显。
没人能经受得住这样的诱惑。
更何况比起他,沈昭对他的思念只会更浓烈。
粗长的凶器抵上湿润的穴口,肉冠没有怜惜地下沉,将窄小的肉洞一点一点挤开,挤成能容纳自己进入的圆洞,再一举肏了进去。他动作不温柔,一下挺入就送了大半根鸡巴进去,因为很粗的关系,他不用刻意寻找角度就能从张舒的敏感点重重碾过,那一瞬间,哪怕张舒咬紧了嘴里的布料也仍旧抑制不住发出淫叫。
沈昭感受到他的舒爽,享受着被他包裹的快感,剩下半根故意进得慢条斯理,还凑在他耳边道:“哥,忍着点,会被听到。”
屁眼里塞满了鸡巴,空虚感被完全填补,张舒爽到天灵盖都发麻的地步,对这句话居然没那么在意了,这一时刻,他突然觉得就算被全世界发现他跟弟弟的“奸情”也无所谓。
是他的。
身体因为快感开始分泌水液,肠道夹吮肉棒,想通过摩擦获得更多的快感,可他嘴里咬着东西不能做声,只能摇晃屁股示意。沈昭受不住他的魅力,掐紧了他的腰肢开始冲刺起来。
他是自己的所有物。
蓬勃的占有欲迸发出来,再没有比做爱更能发挥自己的爱意,性交是最为直白赤裸的,用身体的一部分强势打开另一具肉体,跟他奔赴同一场欢愉,在他身上挥洒汗水,看他为自己变得柔软、多汁甚至是哭泣,这种快感简直难以言喻。
腹肌来回撞击丰软的臀部,鸡巴挥舞的速度快到只能看到残影,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响声那么激烈,只有张舒才能安慰自己只要不叫出声来就不会被一墙之隔的朋友听到。可哪怕是“不叫出声”这件事,他觉得自己很快也要做不到了。
因为实在太过舒服。
舒服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甚至是痉挛,电流在最敏感的地方流窜,每个毛孔都在张开挥发汗水,浑身上下仿佛只剩下一个器官,那就是跟弟弟正紧密连接的肛穴。
明明不是正常的性交方式,可他爽到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肉棒再次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被插射,张舒明明性经验没那么多,身体却已经习惯这种快感。他射精的时候屁股夹得更紧,臀肉都在颤抖,肠肉像要将体内的鸡巴绞断永远留在里面,在这样的舒爽中,他只能紧紧咬住嘴里的布料,拼命阻止自己发出淫言浪语。
他身体的反应太过剧烈,沈昭这次没能控制住,在他体内缴械投降。
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入,张舒要是有余力低头的话,一定能看到自己被内射的场景,因为肚皮遮掩不住男性的轮廓,而它此刻带动的张舒的肚皮一抖一抖的,极有生命的注入自己的全部。
肠道很快吸饱了浓稠的液体,却仍旧贪心地不肯吐出美味的巨物。张舒因为失神而张开了嘴巴,浸染他口水的衣物跌落在地,他知道自己不该发出声音,却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哭腔,无意识叫自己最爱的人的名字:“俊俊……”
沈昭捏着他的乳尖,像在把玩精巧的物件,“哥,你觉得他听到了吗?”
一句话再次让张舒浑身泛起颤栗,想否认,却又无法掩耳盗铃。
沈昭问他:“下次还这样吗?”
张舒连忙摇头,“不……以后再不……”他这会才算真正认识到自己行为上的错误,他同情可以请对方吃饭,可以给对方一笔钱,但带回家住这样私密的事却并不是必要的。
沈昭盯着他,声音很低却坚决:“以后我跟你的家,只有我和你。”
“暂住不行,借住不行,谁都不可以。”沈昭坦然泄露自己的占有欲,“沈嘉也不行。”
欲望并没有因为一次性交而结束,第二次两个人仍旧在地板上做的,只是换了姿势。沈昭这次抱紧了他,从下往上牢牢把控住他的身体,肉棒一次比一次进到更深的地方,把张舒肏到哭。沈昭还恶劣的不许他再咬着衣物,在他耳边发出恶魔般的引诱,“哥,叫吧,听到也没关系,反正你以后见他的次数会很少。”
可张舒还是羞耻的,他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忍住淫叫,但偶尔被深深肏弄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会泄露出一丝呻吟。最后沈昭不知道是不愿意被人听到他叫床的声音,还是不想看到他把自己嘴唇咬出齿印,将肩膀送到他面前,“哥,咬这里。”
张舒本来就忍到了极限,所以几乎是立刻咬了上去,然后在癫狂的快感中留下了鲜明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