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弈斩钉截铁道:“没有!”
最多当时就是激素上头,稍微有一点点好感而已。
沈书弈如果没遇到赵聿蘅的话,那他可能就会误会自己当时对李斯嘉的那点好感,应该就叫做喜欢。
但是后来他才知道,真正的喜欢和爱是完全不同的,是自私的,是情绪化的,是妒忌和占有,是我知道你全部的丑陋和不堪,是交代了双方所有的底牌跟过去,但还是深深地想念着这个人,这才叫爱。
“哎,花言巧语的小猫。”赵聿蘅道:“怎么办,你敢说,我也敢信。”
“什么叫我敢说啊,我是真的没多喜欢他好不好!从今天开始,沈书弈宣布沈书弈之前并没有谈过恋爱,那时候李斯嘉嗯……只能说是跟我玩的比较好的朋友吧!”
“是朋友你还记得他名字啊?”赵聿蘅酸溜溜道。
“哎你这人。”沈书弈说:“这就没意思了,我们俩才刚确认恋爱关系呢,你就这么想失去我吗?”
“我错了宝宝,不说了。”赵聿蘅连忙亲了他一下:“别把我也变成玩的比较好的朋友好不好。”
哦。
还阴阳怪气起他了!
沈书弈气得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
他牙齿生的干净洁白,一口咬下去留下了整整齐齐的牙印。
沈书弈中间的两颗门牙会稍微比其他的牙齿大一点,长一点,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但要留下牙印,就很容易分辨的出这是一对兔牙。
“好吧,沈书弈既然都可以联系联合国给我随便更改生日,想来更改初恋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赵聿蘅把他抱在怀里颠了颠:“这事儿记得发港媒,我会买头条去通报的。”
“别人只会以为我们是神经病!”
沈书弈这样稀奇古怪的想法有很多,包括但不限于在自己二十一岁的时候就想提前过八十大寿的想法。
仅仅是因为他想看一场很小众的冷烟花秀,可这场烟花秀的主人是个怪咖,只会在别人生日的时候登门表演。
沈书弈当时跟沈律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信念感很强,而且有理有据:“为什么我不能在二十一岁的时候过八十大寿?第一!我八十岁了东西都吃不了多少了,过寿宴也是便宜了别人吃好吃的。第二,万一我八十岁的时候,你死了怎么办!那还有谁给沈书弈切蛋糕啊!”
一番话说完,沈书弈也理所当然的惨遭到了一顿好打。(只是用手轻轻拍打沈书弈的脑袋,并且拿起晾衣架吓唬吓唬而已)
猫毛被打掉了一堆之后,他才悻悻然的放弃在近两年过八十大寿这个念头。
不过,沈律在收拾完他之后,还是斥巨资和人脉,找来了那位烟花大师,在沈书弈二十一岁生日当天,依然收到了一场盛大的冷焰火秀。
沈书弈记得,那是跟赵聿蘅分开后的第一天。
看到烟花秀的那一刻,他是怎么想的?
——这么好看的烟花,要是能跟赵聿蘅一起看就好了。
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思念是一场无声的海啸。
“沈书弈。”赵聿蘅的声音忽然把他从回忆里惊醒。
“怎么了?”
对方低头道:“我只是在想,一般告白之后,不是都会有接吻的剧情吗?”
什么接吻?
什么剧情?
谁安排的?
谁说有的?!
沈书弈的大脑接二连三的蹦出许多的质问,但是没有一句从自己喉咙里蹦出来。
他的发声系统就像是忽然瘫痪了一样,就这么傻乎乎的愣在原地。
“你没说话,我能当你是同意了吗?”
沈书弈脸颊局部地区持续红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