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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松月,我比他可怕一百倍。”李屿淮冷冷道。
他像是一个旁观者,冷漠欣赏着长川痛苦、委屈。
“快解开链子。”长川绝望地发现李屿淮在笑,那笑容像曼陀罗花在暗夜绽放。
分不清是惧怕还是爱情,长川最终还是颤巍巍地解开了他的锁链。
藏在暗处的谢晗正想冲出去阻止,下一刻,陈源的声音突然出现:“妈的,这一群黑甲军真是难缠,老子废了好大劲儿,终于将他们暂时打发走了。”
“班主,那里面那位怎么办?如今黑甲军查得严,我们万万不能带着他出城啊。”打手向陈源提议:“不如我们将他交给三皇子处置……”
“滚!狗屁三皇子!全都是在利用老子!”陈源被李屿淮挑拨之后,对三皇子只剩下怒气了。
打手又道:“黑甲军的火把已经烧到三条街外了,我们赶紧逃吧。”
他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里屋,骂骂咧咧道:“逃?逃犊子?老子在刀口舔血的时候,黑甲军还窝在娘胎里。。。。。。”
话音戛然而止。
暗门大开,只有一张空空荡荡、扔着铁链的木椅,李屿淮的身影早就不翼而飞了!
陈源立时慌了,想要喊人,一只大手却突然钻出黑暗深处,从背后紧紧地捂住了他的鼻子和嘴……
“唔!”陈源惊恐地睁开眼,用力挣扎,却**脆利落地脚踢在地面。
李屿淮居高临下地看着满地乱爬的陈源,冷冷道:“陈班主,今日我让你死个明白。”
“……你……你……”陈源的声带受了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流着涎水支支吾吾。
“我确实不是什么皇子,更不是太子,名字也不是李松。我曾经在弥勒国的散乐团训过马。”
陈源瞪大了眼睛。
“班主可听说过散乐团的驯马鞭?”李屿淮俯身时垂落的发丝扫过陈源扭曲的面孔,“牛皮浸透烈酒,专抽不听话的畜生。我学了七年鞭子,才学会怎么让畜生。。。。。。”
“求饶。”说着,李屿淮靴底突然重重碾上陈源。
濒死的男人发出非人哀嚎,却见李屿淮突然扯开衣襟,月光下他胸口有一道若隐若现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