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制住的胡序如同濒死的鱼,在地上不住地抽搐着。李屿淮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说道:“或者用你的箫辞换他?”
谢晗沉默了。
寒月穿透云层,月光斑驳了血痕。
“看吧,”李屿淮拭去溅到唇角的血珠,笑意比锁链更冷,“你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你就是这样一个人。”
谢晗瞥了一眼尸体后道:“胡序是负责巡查河道的官员,他死了,定然会有其他人上船来看情况,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走了。”
不多时,果然如谢晗预料的一般,河边亮起了明亮的火把,还有不少黑甲士兵,不断在呼唤“李大人”。
“高彦来得倒快,李大人可要藏好了。”
谢晗麻利地胡序投了河,随即行驶着画舫离开了河岸。
“小旗官大人这是要带我私奔?”李屿淮将人抵在雕花梁柱上,“还是说……你更想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找箫辞?”
画舫突然剧烈摇晃,两人踉跄着跌进锦缎堆里,谢晗的膝盖用力抵着,硌得李屿淮腰侧生疼。
谢晗刚要开口说话,下一瞬,就被李屿淮温热的唇给堵住了。“谢大人的心跳得这样急,倒像是真要与我做一对亡命鸳鸯。”
“带我去找箫辞。”
第38章
“高彦带着黑甲军,恐怕已经在全西域通缉谢大人了。”
他突然倾身向前,“小旗官当真要顶着满城的通缉令往南追?”
西且弥往南是弥勒国,谢晗试探道:“萧辞在弥勒国?”
“他现在正在佛母的莲花塌上,干着别人呢。”
谢晗反手一用力,便将人狠狠掼在了舱壁之上。
紧接着,他将官刀一横,利刃冷冷地横贯在对方的腰腹间。
“再敢胡说八道,”谢晗一边恶狠狠地警告着,一边伸手扯开了对方松垮的交领,“本官就把你的肩骨打上透骨钉。”
“谢大人这张嘴啊……”他膝盖暧昧地顶开对方衣衫下摆,“还是在床上的时候比较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