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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璧呼吸一滞,张口咬向他的虎口。李松吃痛松手,成璧却被他另一只手臂拦腰截住。
三日后,成璧被囚在临崖别院。
成璧倚在窗边,指尖银簪悄无声息地拨弄着窗棂的暗锁。
听见脚步声,他迅速将银簪放回原处。
李松端着食盒立在门前,蜜渍雪莲的甜香飘进来。
“弥勒国的雪莲,”他在塌边坐下,“听说能化开最顽固的心结。”
成璧猛地扣住他的手腕,指甲深深陷入皮肉。
“我不需要你的……”话音未落,李松反手将他按在锦褥上,食盒翻倒,雪莲滚落榻边。
他的膝盖抵进他双膝之间,衣袍摩擦出细碎的声响。
成璧挣扎着去摸发间的银簪,却被他抢先一步抽走,青丝如瀑散开,铺了满榻。
“你总是这样,”李松的呼吸喷在他耳后,手指沿着他颈侧的曲线下滑,“明明想要,却偏要装作抗拒。”
李松的唇贴上成璧锁骨上方那道未愈的擦伤,舌尖轻轻舔过结痂的边缘。
成璧的呼吸急促起来,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李松低笑一声,咬开他衣襟的系带,温热的手掌中衣。
成璧忍不住弓起背,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
李松的唇堵上来,将他的呻吟吞入腹中。
这个吻带着雪莲的甜腻。
李松的手沿着他。
成璧浑身一颤,肌肉绷紧又放松。
他恨自己身体的反应,恨这具背叛意志的皮囊,竟在他的触碰下如此轻易地。
“你看,”他分开他的膝盖,声音里带着胜者的愉悦,“你的身体很想念我。”
说罢,成璧仰起脖子,像一只被钉住的蝶。
他咬住下唇不肯出声,直到李松俯身舔开他紧咬的牙关。
“叫出来,”他命令道,愈发凶狠,“我要听。”
成璧终于崩溃般地呜咽出声,手指深深插。入他的发间。
攀上巅峰的那一刻,他恍惚看见李松眼底闪过一丝他读不懂的情绪,像是痛苦,又像是悔恨。
云雨初歇,李松撑起身子,月光透过纱帐在他背上投下斑驳的影。
成璧别过脸:“你不需要做这些无用的事。”嗓音沙哑,“连身份都不敢告诉我的人,还谈什么爱我?”
李松系腰带的手顿了顿:“我会告诉你我是谁。”他忽然俯身,阴影笼罩着他,“等会儿带你去个地方。”
侍从却在早膳时匆匆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