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晗挣扎着去够矮几上的茶刀,却被拽着脚踝拖回。
李松将他双腕扣在头顶,鼻尖蹭过颈侧:“与阿尔斯楞耳鬓厮磨很惬意?今夜孤亲自为你……涤荡污浊。”
门外传来杯盘落地的脆响,不知哪个侍女看得失了手。这声响似乎取悦了李松,他忽然将谢晗翻过来,贴着耳畔命令:“自己趴好。”
人头探入,谢晗的指甲在锦缎上抓出深深痕迹。
李松欣赏着他颤抖的脊线,忽然朝门外喝道:“都滚进来看!”
木门吱呀作响,谢晗死死闭着眼,却听见衣料摩挲声与压抑的呼吸越来越近。
李松的手掌像烙铁般钳着他,如同雄兽的标记。
力道让谢晗吃不消,他的眼角都沁出了泪,含着手指试图堵住自己压抑不住的呻吟,可是媚意的叫喊还是模模糊糊地从他嘴中泄出。
“啊……呃……”
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有人打翻了银酒壶,更多的人目不转睛。
“阿尔斯楞王子……”李松咬着他耳垂冷笑,“知道你这么会……吗。”
谢晗的呜咽支离破碎。
透过泪雾,他看见有个褐发青年正死死攥着佩刀,被阿尔斯楞王子带走那晚,这人就在王子身边,后来才知道,这人是阿尔斯楞的堂兄。
此刻这人眼中翻涌的欲念几乎化为实质,随着李松的节奏,青年无意识地用刀鞘噌着自己。
“都看清楚了?”李松突然揪着谢晗的头发迫他抬头,让所有人看清他情动的模样,“这是属于夏国御使的舞姬。”
最年长的北戎贵族突然啐了一口,转身离开。但更多人像被钉在原地,尤其当李松故意放慢动作,让艳艳的水光完全暴露在烛火下。
谢晗甚至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有人在自渎。
谢晗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但这又让感觉异常强烈。
“睁眼。”暴力中,李松扳过他的脸,“看看有多少人见证你谢晗是我的帐中宠。”
“滚。。。。。。”谢晗的声音支离破碎,他徒劳地想要撑起身子,却被战栗击得溃不成军。
指尖在空中虚抓了几下,最终只能无力地陷进锦缎里,将华贵的布料攥出深深的褶皱。每一次挣扎都让感觉更甚,他咬着唇,却还是漏出几声呜咽。
最终,谢晗瘫软在塌上,李松却穿戴整齐地站起身。
玄色锦袍分毫不乱,只有衣摆处几点浊痕证明方才的荒唐。
他随手将披风盖在谢晗腿上,朝门外抬了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