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柔又低沉的声音在谢晗耳边吐露。
“可是……后来,你爱上了一个叫箫辞的人,为了他……你背叛了我,冒险盗走了悬丝录,又顶替了西且弥的谢晗的身份,以一个养马官的身份,苟延残喘地活了下来。”
记忆的碎片突然显现在脑海。
谢晗看见暴雪夜自己跪在宫阶前,李屿淮用貂裘裹住他冻僵的手指,那一刻,少年储君身上传来的温暖,仿佛一股热流,深深地烙进了自己心口。
谢晗弓起身子,他看清对方瞳孔里翻涌的暗潮——那根本不是恨,而是某种更危险的、裹着蜜糖的毒。
“李大人怕是认错了人。”谢晗已经相信了李屿淮的话,但他用力扯动着锁链,脸上浮现出不屑的冷笑。
然而,就在对方毫无预兆地掐住他腰侧的瞬间,他不由自主地泄出一声闷哼。
李屿淮的手稳稳地落在那里,精准地按在了当年那处箭伤的位置。时光虽已流逝,那片受伤的皮肤却留下了痕迹,从此永远地失去了知觉。
“你猜箫辞被我施刑时,说了什么?他说你和他欢爱时,叫的是我的名字。。。。。。”
谢晗在记忆中搜索,却完全找不到箫辞的影子。他挣扎着想起来,却又听李屿淮说道。
“乖,让孤看看。。。。。。你究竟还剩多少是成璧。”
原来他就是成璧吗?谢晗惊疑地问:
“萧辞究竟在何处?”
李屿淮亲咬他脖颈,像野兽玩弄濒死的猎物,湿热的吐息裹着情。欲,”谢大人这时候还想着旧情人,真叫人心寒。”
“萧辞还活着吗?”
“求我啊。”
哗啦,哗啦……锁链随着施暴者的动作,剧烈地响个不停。紧接着,李屿淮用力一推,将人狠狠地抵在了床上,“用你的舌头解开这些锁扣,我就带你去见他。”
冷汗渗出,谢晗在剧痛与快意的双重撕扯之下,仰起了自己的脖颈,“做梦!”
李屿淮突然笑了,“或者……让萧辞亲眼看看,和他山盟海誓的人,是怎么在孤身下承欢的?”
李屿淮的指腹满是恶意,一下又一下地揉搓着那红肿的唇珠,欣赏着谢晗瞳孔里瞬间炸开的惊恐神色。
“选啊,我的小叛徒。”
“你滚开!”
李屿淮将他按进软枕作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