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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是一个秘密,孙钧儒怎么会知道?
季无尧瞳孔一缩,“你到底是谁?”
孙钧儒笑了笑,“我说了我是谁并不重要,现在你的选择呢?”
他话说到一半,却忽的觉得自己后背一凉,一道冰凉的剑刃抵在了他的脖颈,旁边的牢笼已经空了。
沈应尽管识海里乱的都分不清人,但本能驱使,“放了他。”
孙钧儒挟持的人是洛锦之,他在画中见过,对师尊是很重要的人,他不想做师尊的累赘,也不想让师尊为难,如果非要有一个人牺牲,那他希望是他自己。
季无尧心里惊了下,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攥紧了拳头,“沈应,你……你不要冲动。”
他心里慌张,怕孙钧儒会杀掉沈应,他现在摸不清孙钧儒的来历,但本能的觉察到了跟二百年前同出一辙的危险。
沈应冲着季无尧笑笑,安抚道:“师尊,不用担心我。”
他现在脑子里混沌不堪,一些七零八碎的记忆在他脑子里翻腾,像是要把他变成另外一个人。
洛锦之扭过头,感动的稀里糊涂,“沈应,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义气的一面。”
沈应淡淡撇了他一眼,手中流霜剑往后一抵,紧压着孙钧儒的脖颈,“放人。”
孙钧儒有些无奈,“你这样也什么都改变不了的。”
他眼底没有丝毫惧怕,行为举止气定神闲,他松了手,洛锦之想要扭头去看沈应,却被应如雪拉到身旁。
三人一下子僵持下来。
沈应望着季无尧抿了抿唇,眼底不舍,但还是故作轻松道:“师尊,你走的这么块,我都没来得及听到师尊的答案。”
“师尊,你有一点喜欢我吗?”
这里实在不是一个谈话的好时机,但是他怕他再说不出口,日后没有机会了。
他想跟师尊千千万万年,但奈何好像总是差一点。
季无尧身子一僵,有些狼狈的避开沈应的视线,他的指甲陷进肉里去,心乱如麻。
“师尊。”沈应眸子里带了些哀求。
“这……这是什么情况啊?”洛锦之转头,压低声量问应如雪。
应如雪颇为无奈,“就你想的那样,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