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宝樱虽然十分喜欢上张遮的课,但是她每每看到张遮,便联想到她娘亲口中那那可怕的刑部大牢。
如被惊吓的小兔子一般,慌忙地拿起书本逃离现场。
姚惜坐在自已桌前慢慢收拾着,不过就是一本书,她能收拾到课堂里所有人都走完。
张遮瞥了她一眼,温言提醒:“姚姑娘,不用回去完成课业吗?”
“这便回。”姚惜应声而起,她流连地看了一眼张遮那挺拔修长的背影,不由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方妙,抱着课本便也离去了。
【姚惜这个脑残,整天瞪我,比谁的眼睛大啊?】
方妙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张遮按了按眉心,自觉小姑娘太过于活泼,也是让人感到头疼。
他将手中的课本翻到第二页递到她面前,“这是什么?”
【呵呵,这是第一天上律法课时画的,那时心里很是生气,所以……】
但这个可不能跟张遮说,方妙头脑灵活地转了个弯:“这是祝福。”
“祝福?”张遮不解地重复着她的话。
“对,龟是长寿的象征,臣女祝先生长命百岁。”方妙挂上谄媚的笑容看着他。
【我真是个大聪明!】
方妙在心里给自已点了个大大的赞。
算了,张遮暗自叹了口气,按了按眉头,他跟小姑娘计较什么。
“昨天练的字呢?”张遮他掀袍在方妙对面坐下,示意她快些拿出来。
方妙信心满满地展开纸张,满心等候着张遮的点评。
张遮看着不住地点头,“是比昨日好了些许。”
“什么?”方妙不由委屈地撩袖,伸出半个小臂给他看道,“我昨天练了许久,手腕都写酸了,才叫‘好了些许?’”
其皓腕洁白如玉,透着娇嫩的粉。
倏忽间令张遮心生异样,他清了一下嗓子,立刻将视线转移,“快收回去!”
“哦。”方妙才想起这是古代,不是那个随意露胳膊的现代。
“以后不可以这样,知道吗?”张遮正色警告。
“我知道是你才……”
“我也不行。”
【啊,为什么啊?他不是我未婚夫吗?】
未婚夫?这个称谓让张遮感到困惑,他思索片刻,很快反应过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方妙嘴里有这些奇怪的词句,但是这么称呼似乎也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