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今朝:“是你太容易痒。”
宋姣才不干呢,她吃了亏,要报复回去,当即伸手去挠许今朝的耳朵。
还不是一只,她选择双份的报复。
许今朝也没反抗,她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才是对的,明明就是宋姣耳朵太容易被摸痒。
宋姣两手揪住Alpha的耳朵,也像小蚂蚁爬一样上下捏,并观察对方的神情,看她有没有在忍着那种奇怪的酥痒。
许今朝任由她揉捏小面团似的摸耳朵,岿然不动。
笑死,一点都不痒。
宋姣不服气,她才不承认自己判断失误,改为用手指尖拚命搔挠对方的耳朵。
这可就犯规了,许今朝忍不住笑出声,还缩住了脖子,把宋姣不安分的手夹在脖颈间。
宋姣发现新大陆似的大惊小怪:“你笑了,我刚才都没笑!”
许今朝也不干:“我刚才又没有故意抓你痒,你不讲武德!”
两个人拌起嘴来,许今朝倒真把早先那些想教训任性不听话女孩的心思给忘了。
她们各执己见,谁也说不过谁。
直到宋姣不小心又碰到自己耳朵,被疼痛刺得下意识皱了皱眉,这个小细节被许今朝敏锐捕捉到。
她不再和Omega争执,转而问:“特别疼吗?”
宋姣同样意识到自己陷入了无意义的争辩中,她选择回归自己最擅长的领域,用丰富的经验击败对方。
她闷闷低着头:“本来就是,你还吓唬我,不给我好脸色。”
这样态度弱势的小埋怨,许今朝最受不了,她习惯性的反省起自身,瞧着Omega一脸不开心,轻声说:“好吧,是我错啦。”
宋姣并没有得理不饶人,她在把握分寸方面很有心得,只是问:“你刚刚为什么生气?”
许今朝的小恼火不是假的,宋姣不喜欢未知感,她得弄清楚。
许今朝没有长篇大论翻旧账,仅仅简单说:“看到你不注意保护自己,我就生气。”
宋姣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思路,她建议道:“噢,你下次要是心疼人,可以换一种方式。”
许今朝被当面直白的说破,恼羞成怒:“谁心疼你,你去把耳朵冻掉吧,我也不管。”
她赌气背过身,可Omega却又主动贴了过来,在她旁边复读机似的碎碎念:
“别呀,别呀……”
宋姣声音软的像在撒娇:“你得管我呀,除了你,还有谁管我啊?”
许今朝的手指动了动,宋姣的话无疑击中了她心里旺盛的保护欲和怜爱心,可她又知道,说话的人是个小撒谎精,最会骗人。
瞧这个小老板,都要把她死命恋家的技术总监从长南省忽悠出来了,哪有她做不到的事呢?
宋姣没料到许今朝对自己的语言有了抗体,她一计不成,又施一计。
Omega柔软的手指落在许今朝的肩膀上,隔着毛衣给她捏肩膀。
她的动作可太轻了,象征意义大于实质作用,跟猫踩奶似的在那按,并不能缓解疲劳,却把许今朝的心给踩软了。
“我错了,我错了……”小复读机开始了新循环。
许今朝一个没憋住,笑出声。
宋姣立刻停止按摩,问:“不气了?”
她可真是精明,目的达成就不再肯干活儿,探头探脑的试探。
许今朝转过身看她,对Omega伸出手。
Alpha并没有说什么,宋姣却直觉地将手放在她掌中。
许今朝说:“管你太操心了,你一个人顶10个幼儿园小朋友,可是没办法,谁让我是劳碌命呢。”
宋姣因为这话开心起来,她还说:“你管我就够了,不能再去管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