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怡瑶一觉睡醒,一睁眼就看见了严琅的脸。
刘怡瑶去过好几次口腔医院,也碰见过不少牙科医生,他觉得神奇:他好像没有见过长得丑的牙科医生。即使如此,他还是单方面宣布,在世界上那么多好看的牙科医生里,严琅仍然是最好看的那一个。
刘怡瑶动了动腿,发现下半身有点异样——严琅宽厚温热的手掌正盖在他的大腿根部内侧。他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他的腿根被磨红了,侧躺着的时候会痛,严琅让他平躺着,他不肯。
“想看着你。”
于是严琅便用手按着他的腿,紧紧贴着,不让那儿再被磨到。
刘怡瑶夹着严琅的手,脸上有点发热。
年轻人一大早心思活泛是正常的,刘怡瑶这么告诉自己。于是他开始夹自己的腿,让自己的会阴碰到严琅的手,在上面轻轻地蹭。
严琅忽然动了,往上隔着内裤捂住了刘怡瑶精神的小东西,随便在上面揉了几下。
刘怡瑶:“你、你醒了啊……”
“嗯,你动的时候就醒了。”
严琅眼睛没有睁开,手上轻轻柔柔地动着:“昨天没做够吗?”
“昨天够了。”
“那……”
“今天又想了。”
大清早的,严琅的眼睛还有些睁不开,他眯着眼,两个卧蚕也拱着,说:“你好色啊。”
刘怡瑶去抓严琅晨勃的地方:“彼此彼此。”
两个人一大早饭都没吃,就先在床上来了一次晨间运动:互相用手帮着对方解决了一次。
随便扯了几张纸擦了擦手,刘怡瑶把纸团成一团往床外扔。
严琅抱着刘怡瑶的腰,嘟囔着:“你怎么这样,随便乱扔垃圾。”
“对啊,我就这样,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回宿舍去。”
“那你随便扔吧,只要别把我扔出去就行。”
两个人腻歪了一会儿,谁也没有起来的意思,就又一块睡了一觉。
临近中午,两个人先后被饿醒了。
“点外卖吗?”
“点吧。”
刘怡瑶掏了手机叫了两份外卖,又打开商超店铺,浏览起了计生用品。
“你看看,要哪种?”
严琅接过手机,就看见屏幕上一片超薄的、螺纹的、发热的套子。
严琅:“这不是应该问你吗?你想要哪一种?”
刘怡瑶觉得有道理:“那买4个装的,还是6个装的?”
“也看你。”
“你这样显得我像个色胚。”
“你不是吗?”
“哇啊啊——”刘怡瑶扑腾起来压到严琅身上,“那我今天就要糟蹋了你!”
两个人在床上又胡闹了一阵,才终于起床去洗漱。
外卖准时送到,两个人吃完,开始整理房间,该挂起来的,该摆出来的,一一规整好。
“严琅琅,完蛋捏,家里只有一个垃圾桶桶,都没有地方扔垃圾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