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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让少切二两吗!
这越欠越多,真是……真是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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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兜兜转转回到家,却见长夏蹲在门口打瞌睡。
柳善因抱着孩子上前观摩几番,不敢打扰。
可等赵留行过来,竟然二话不说就戳了长夏一下,“诶,在这儿呆着作甚?叫别人看去还以为我苛待你,像什么话。困就回屋睡,我几时也没说累了不能歇。”
赵留行这一下戳的很有力道,瞧他分明是在报那天被长夏打自己的私仇。
柳善因惊愕望向赵留行,赵留行躲闪起她的目光。
彼时,长夏从混沌中惊醒,瞧见主家急忙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她张口时有些焦急,就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急死我了,二位可算回来了。买个衣裳的事,怎么去了这么久?我就说给二位赁车,瞧这路上一来一回是不是不少耽搁——要我说下回出门,我还是给二位赁辆马车。”
可听了半晌没一句有用的。
赵留行瘪瘪嘴,懒得听长夏啰嗦,抬腿就要往家去。柳善因却在后头温温柔柔地问长夏,“怎么了?你急着在这儿等我们,是出什么事了吗?”
长夏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正事来,“是,是出事了。那边来人了。”
“那边?”柳善因不明所以。
赵留行惑然回头,“他们还敢来?”
“夫妻”两个四目相对,长夏这大喘气着实把人吓得不轻,她摇头,“不是那边,是那边。”
又惹得二人异口同声,“到底是哪边!”
长夏被这夫妻二人的默契吓到,赶忙解释说:“是奉宁侯府那边来的。人在二位走后没多久就来了,说什么也不肯走,都在前院等一日了……怪吓人的。”
赵留行听闻是侯府来人,表现得无动于衷。
柳善因却蹙着眉不知所云,“奉宁侯府?”
可赵留行不知为何,并没解答她的疑惑,反倒是转身不声不响地离去。
长夏看着主家进门的背影,悄悄朝柳善因靠近,在她耳边轻语:“将军的亲生母亲现在是奉宁侯夫人,奉宁侯府是将军母亲在同赵护军和离后再嫁的地方,夫人难道不知道吗?将军没跟您说过吗?”
柳善因头一遭得知这些,她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