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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脸颊的酒窝都像是沁了蜜一般甜。
还好有沈朔在。
今天沈甜甜变沈帅帅了。
这时,蒲昀忍着疼痛扭过头,沙哑着嗓音怒吼道:“打人……打人是犯法的,你……赶紧给我起来!”
沈朔微微一笑,加大手上的力度。
蒲昀顿时疼得哀嚎不断。
沈朔满意勾唇,朝一旁看呆蒲惊梦望去,桃花眼映着细碎的阳光,目光被柔和了数倍:“蒲蒲同学,怎么还一动不动的?”
蒲惊梦眨了眨眼,正准备迈脚,转眼就听见少年用那慵懒的嗓音调侃道:
“虽然我知道我很帅,很迷人,但咱们现在还有坏事要做,乖,过来搭把手,晚上我给你一个人悄悄看,想看多久看多久。”
蒲惊梦:“???”
众人:“!!!”
围观群众满脸震惊,自动脑补了无数画面,沈朔浑然不知地催促道:“快来,等会儿妈妈的画要被风吹走了。”
蒲惊梦:“……来了。”
两人对视一笑,一同朝画看去。
地上的画卷已经被春风吹开了一半,只见开满向日葵的花海间架着一台秋千,小女孩捧着花坐在上面,白嫩嫩的小脚轻轻摇晃,正开心地和狗狗一起玩耍。
作画的人画技很棒,构图主次分明,色彩丰富大胆,笔触细腻富有质感。
沈朔被画中小蒲蒲的笑容吸引了,正想再仔细瞧瞧,一只纤细的手缓缓探来,小心翼翼捡起了画。
蒲昀见画被蒲惊梦拿到,眼底翻涌着怒火和不甘,粗喘了几口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像是被激怒的野兽般拳打脚踢疯狂挣扎着。
“我的!那是我的!梦梦,求求你,求求你别拿走这幅画,别拿走这幅画!”
蒲惊梦冷冷瞪去:“你不是想要钱么?”
“对,钱,梦梦,爸爸需要钱。”蒲昀激动又期待地望着女孩。
蒲惊梦却狠毒道:“好的,我的畜生父亲,明天我就去给你烧冥币。”
蒲昀满脸不可置信:“你诅咒爸爸死?”
蒲惊梦:“在我心里你早死了。”
蒲昀彻底愣住了,猩红的双眼溢出泪水,眸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懊悔有无奈,还有怨恨。
最后垂头笑了笑,连挣扎也没有再挣扎,就这样颓废的瘫在地上。
群众看得有些迷茫感叹。
“他这是后悔了?”
“屁,这种畜生怎么可能会后悔!”
“没错,你们看他刚刚癫狂发疯的样子像会改过自新的样子吗?”
“说不定又在算计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