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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是一个无。。。。。。。”
晚意想反驳,却突然顿住了。
是啊,她是来找崔氏复仇的。。。等有朝一日崔氏倾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一群下人能有几个能脱身呢。。。。。。
“阿悦,其实我们是一样的人,不是吗”
李游元松开了晚意的手臂,伸手想抚摸她的脸颊,却被晚意侧头躲开了。
“好吧,来日方长”又接着道:“我出来太久,得入席去了,我们下次再见。”
看到李游元离开,紫檀迅速地跑到晚意身边,焦急地问:“怎么样怎么样,他有没有伤害你?!”
晚意缓缓摇了摇头,“无事。”
紫檀看了看那李游元离开的方向,“这人到底什么来头,你们俩认识吗?”
“有机会再说与你听,我们先离开此处。”
“好”紫檀忙点头应道。
酒席处炭火烧的正旺,宾客推杯换盏好不热闹,与刚才的连廊下,似乎是两个世界。晚意定了定心神,迈入其中,给自己斟满了酒喝了两杯,觉得心中平静下来,这才走去接着给余下的几位夫人敬酒。
外院中,李游元找借口出去一趟后,此时也落了座。崔道见李游元回来,一定要与之喝两杯,于是身边的丫环替二人倒上酒。
“李大人,你是稀客,今天是我崔某的好日子,来”话没说完打了一个嗝,“。。。来,我们痛饮此杯。”
“祝贺崔大人高升,李某干了。”李游元面带笑意地说着话,然而看向崔道的眼神却冷漠如冰。手中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哈哈哈。。。李大人痛快”
崔道显然是醉了,口里说话已经含糊不清。崔括看了一眼崔管家,身后便上来两个小厮,要将崔道扶下去。崔道本来不依,嘴里说了几句含糊不清的话,最后却实在撑不住睡了过去。
崔道走了,崔括自然顶替了主位。
满座宾客皆知,当年崔括凭借一篇‘品京赋’名动东京,连当今圣人看后也对此赋大加赞赏,一时间‘崔括’这两个字可谓在学界炙手可热。
换做他人早已利用起这个名声广结名门,而他崔括却因丧母三年守孝闭门不出,连当年的殿士都未去参加,原本众人以为圣人必会怪罪,却不想圣人不仅没有为难崔括,还给崔括提了‘孝悌’二字,派内监送至崔府。
一时间,崔括名声更显,东京读书人几乎为他马首是瞻。
李游元当然也听说过崔括,但今日却是第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