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哥哥,你误会我了。。。。。我。。。”向璎儿还想再说,却被崔括打断道:“郡主无需多言,事实如何我自有判断。”
说完走下台阶,站于沈韵真身侧,对着太子与宣王拱手道:“今日不便,改日再与殿下同游,告辞。”
沈韵真却面露难色。
她心中当然希望马上与崔括一走了之,但是,太子与宣王都不是可以随便得罪的人,倘若因为她的原因,对云深哥哥有影响,那她如何舍得。
心中这样想着,便拉住了崔括的衣袖,含情脉脉的眼神看向他。
宣王也一样,好不容易盼来佳人,怎么会让沈韵真就这么走了。
“沈四娘子既然已经出门了,又何必着急走呢。”
“崔公子,太子就在此处,你就算有公事,不是商讨更方便吗?”
晚意早就听闻宣王是一个笑面虎,即使与太子的党争已经弄得满朝皆知,但是二人从来没有当面撕破脸过,在神宗帝及众人面前一直表演着弟友恭亲。
或许因为西夏频繁骚扰大宋,需要向将军镇压,所有人才不得不哄着向璎儿。太子见状也笑道:“不过一个春日宴,云深,给个面子。”
崔括倘若真的要走,那自然谁都拦不住。
但是此刻沈韵真也希望崔括留下来,那再坚持带走她便没了意义。
向璎儿早已后悔方才的强势,见崔括不再坚持,便走上前挽住崔括的胳膊道:“是是,云深哥哥别走。”
沈韵真拽住崔括衣袖的手依然没有松开,两人一左一右站在崔括身边,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厌恶。
晚意感觉到一道陌生的视线在她的身上。
抬眼一看,太子正用一种充满探究的目光在看她。
晚意避开视线,悄悄站到了人后。本来参加宴请的初衷便是不掺进任何事里面。最好全都不要注意到她。
想到这里,她便趁着众人还聚在一起的时候,偷偷溜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宴请有竞技的项目,也有歌舞的表演,若不是向璎儿追求崔括的样子惹人厌烦,对许多参加春日宴的宾客来说其实也算得上享受。
晚意正想着这宴请何时结束,眼却见一个丫环托着一个盘子从晚意的面前经过,因着这丫环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味,晚意便转头看了一眼。
此丫环的神态与其他下人不同,晚意只看了一眼便觉得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