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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贺兰想起上次带祝礼吃饭,她也吃了很多肉的,但却没有这种症状,于是把这个情况跟医生说了下。
祝礼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上次,我也疼了,比这还疼,忍下来了。”
贺兰沉默了。
医生开了药,又开了吊瓶,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飘着雨,有些阴冷。
祝礼病恹恹的跟在贺兰身后,看着打电话的贺兰,心里迷茫又忐忑。
贺兰打完电话后,转身看向身后。
挂吊瓶的时候,祝礼跟贺兰说了看病的钱她出,又说给贺兰车钱饭钱,还说给贺兰添太多麻烦,让贺兰不用再管她。
但贺兰听着她的话,全程只是沉默,像是不打算搭理。
就连此刻,贺兰都是沉默着看着祝礼。
像是读懂了贺兰的沉默,祝礼开口表态:“那个,我这就离开。”但说完这话,她并没有动,在迟疑了下,指了指天,“等停雨我就走。”
贺兰面无表情的问:“雨停了你走哪去?”
祝礼沉默了两秒后,才说:“找个暖和的地方睡一晚,我现在还是不舒服。”
“也是,你身上有钱,是可以找个暖和的宾馆住一晚上。”贺兰说,“你就再医院附近找个吧,如果晚上有什么情况,离医院近。”
祝礼像是头一次领教到贺兰的铁石心肠,眼眸暗了下来,一时间没说话。
贺兰看了眼时间:“走吧,我给你开间房。”
即使贺兰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再多管闲事,但终究还是不忍心把这样一个才十八岁的小姑娘丢下不管。
当然,她并没打算带她回家,也不会带她回家。
“我自己付钱。”祝礼跟着她的脚步,在后头弱弱开口。
贺兰“嗯”了声。
祝礼犹豫了几秒,试探询问:“姐姐要跟我一起住吗?”
“不住。”贺兰言简意赅。
祝礼一时感到失落,随即又在心里告诉自己已经给贺兰添太多麻烦了。
不过,到底是第一次出远门,还是来到完全陌生的地方,她多少还是有些害怕的。
自己一个人的话应该应付的过来吧?祝礼忍不住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