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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苏破这张长坏的嘴,他向来是宽宏大量不计较,可今晚,不管怎样,他一定要得到他!
「我……我的意思是说,你要真这般待我,咱们仅有的友谊也就到此为止。」苏破侧着身想要逃避他的入侵,可不管他怎么避,他的手、他的指,还是不断地套弄、不断地抽插,教他已经搞不清自己身体里一波波涌上的感觉究竟是痛还是其他。
「欸,咱们之间有友谊可言吗?」凤巡佯诧道。
「你!」
凤巡张口舔了下他的欲望前端,满足地看着他被情欲缠身,无法再反抗的模样,喃喃的低语,「你一句有要事在身就将我抛下五百年,答应的事一件都没做到,亏我还守着承诺等着你……更过分的是,你五百年不现身,一现身就先往我胸口挖了一道伤口,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你要找你表妹,我帮你有什么不对?」苏破很想要义正词严地教训他,可他不能,他浑身无力,只差那么一点,呻吟就要逸出口。
「听起来似乎是有情有义,可问题是,不知情的人见到那一幕会以为咱们是仇家,也许咱们真是仇家,所以你还利用了我……你说,咱们之间的恩怨情仇真的不需要好生算算,在今晚了断?」说着,凤巡已经再探入一指,加快扩张的速度。
苏破用力将呻吟咽下,唇瓣逸出些许虚弱的字句,「我可以解释。」
「嗯……你想解释是好事,可问题是我不想听。」长指被那窄窒小径收得好紧,教他无心打嘴仗,他只想要进入苏破,听着对方因自己发出的各种悦耳声响。
当双腿被扳开,股间被烙铁般的硬物抵住时,苏破蓦地清醒了过来,拼了命地收拢双腿,可偏偏他紧抓着他的脚踝,而且——
「痛……」他吸了口气,浑身紧绷着,这混蛋竟然敢这般待他,到底是把他当成什么了!
「是男人就忍忍。」凤巡闷哼了声,可光是前端进入就滞碍难行,他的情欲被紧密挟持着,让他无法痛快。
「为什么男人就非得要忍?」苏破嘴上虽然赌气似的反驳,脑子里却拱命的思考如何逃过这一劫。
「嗯,不忍也无妨。」横竖难受的是苏破。
感觉凤巡即将挥军入侵,苏破情急之下,脱口道:「你要真敢染指我,那么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如何死去的方法。」
正欲强行进入的凤巡闻言打住动作,粗喘着气息瞪着他,「真有法子?」
「有。」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五百年前他的不告而别就是骗了他一回,如今想信他实在有些难度。
苏破对上他那野兽般危险的眸,咽了咽口水道:「信不信由你,你可千万别后悔。」
凤巡微眯起眼思索着。他想要苏破想要得都发痛了,可偏这家伙竟在这当头提出这交易,简直是恶意折磨!
明明只要他往前一挺,他就能完全地进入他,就能让他对自己求饶,或臣服于自己的身下……
「你……为什么突然又变大了?」苏破浑身紧绷得像是快断裂的弦,就怕他无意接受交易,硬是强行进入。
「啰唆,你自个儿是男人,不知道要一个男人在这当头打住是极其不道德的事?」该死,他为何得忍受这种事?狠狠地蹂躏他便是,至于求死的法子……分明是撒谎骗他的机率较大,根本不该信他。
可是,如果是真的……
可是,如果苏破真的再也不理会他了……
「我去你的歪理,你胡乱将我压在身下就是有理?」要不是现在拘魂索缠在他腕上,他还真想狠狠地鞭打他。
凤巡深呼吸几次,调匀了气息才退出他体外,哑声问:「好,你说,有什么法子?」
「我要是现在说了,你待会又故态复萌呢?」苏破一得自由,手脚并用地往后缩,抓起了被子就往身上裹。
「你以为你能跟我讨价还价?」凤巡神色危险地问着。
「你那是什么蠢话?分明是你莫名其妙对我起了邪念,咱们又不是什么关系,你本就不该如此待我。」
「好笑,那我和倌馆的小倌们都有关系不成?」
「至少是银货两讫,还算有理。」
凤巡瞪着他,黑眸划过道道光痕,竟找不出说法辩解,好半晌才咬牙道:「重点是,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我能怎么解脱。」
「这事不用说,只要你别对我再起邪念,我定能替你处理。」
「确定?」
「当然。」以为他布了这么大一个局,为的是谁?
凤巡闭了闭眼,姑且信了他,可问题是——
「替我解火。」他凑近苏破,一把拉起苏破的手往自个儿怒张的欲望一握。
苏破吓得不自觉握紧,让凤巡痛得险些晕过去,咬牙切齿的挤出虚弱的声音,「你这家伙……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