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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挽着男人的胳膊,巧笑嫣然。他们一边聊着天,音量不大,却恰好被于乔听?见?。
“你觉不觉得她跟你长得有点像?”
“你是不是看到漂亮女人都觉得和我?像!”
“我?哪有!我?是真觉得你们脸型有点像,她要是短头发的话,估计更像。”
“哼!”
女人扭头看一眼,与于乔对视后,很快转了回去。
眼前像是灵光一现,于乔突然想起,上次见?时,是在北京。她还是留长发,拖着一只爱马仕的彩色皮箱,和闺蜜打?电话吐槽,说交往了两个月的男朋友突然说分手,但?好在出手大方。
当时她浑身上下都是金钱包裹的味道,不像现在,显得那么清纯。
但?毕竟事不关己,对于这个插曲,她没有放心上。
池晏舟在走前,约见?她一面。得知?她在海边,便驱车过来找她。
他来的时候,于乔在发呆。日落时分,她坐在临港的阶梯上,海风将她的发丝吹起,整个人气质沉郁,像伫立海边的一块礁石。
池晏舟倚在车门,抽完一根烟才过去。
这次见?面应是最后一次,两人也没说什么话,只是静静地看一场日落。
傍晚的海,永恒、静默,海浪拍打?岸边礁石,一眼望过去,没有尽头。
回想与这个人的相处,近一年时间,大多是陪他穿梭于灯红酒绿,流连于纸醉金迷间。却不曾想过,在当时那样难堪的分开后,如今两个人还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默契地度过一个有风的傍晚。
她看向他,看到他眼里夕阳残影的光,比波光粼粼的海平面更平静。
她突然问,为什么要和宋喆动手?
池晏舟斜眼睨她一眼,勾唇笑道:“还心疼着?不是当场就帮他出了头吗?要不要再打?一巴掌,再消消气。”
语气好酸,他要是个女人,一定是个妒妇。
于乔说:“你们在外面说了什么,我?都不知?道。”
池晏舟只是淡淡地笑,说:“不知?道最好,这是秘密。”
于乔毫不客气地评价:“故弄玄虚。”
他笑笑不说话。
好一会儿,于乔问他:“天快黑了,你几点?的飞机?”
他说七点?。
于乔点?点?头:“那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