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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看男人的眼光一次比一次差?”
她?拼命挣扎着往反方向躲,一边警告宋喆快住手,否则她?要报警。
但她?的强烈反抗更是激怒他,他一把拽住她?乱动的手腕,力气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他上你?的时候,你?也要吵着报警吗?”他冷笑,语气中?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狠戾。
说话间,他胡乱去亲她?的脸和脖子?,胡茬像砂纸一样,擦得皮肤好痛,浓烈的酒味熏得她?难以睁眼。
于乔挣扎未果,任凭她?怎么踢打呼叫,他像着魔似的,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
渐渐地,她?已没有反抗的力气,只得缓缓闭上双眼。心底的痛楚远超身体,苦涩漫上眼眶,她?颤抖着睫毛,早已泪流满面。
恍惚间听见“撕拉”一声?,像是布料裂开,只觉得一阵凉风吹过,空气冷得像冰。
但她?已无力再睁眼,好像这样就不用面对自己的难堪,就不用面对曾经以为踏实靠谱的人如?今露出的恶劣表情?。
心里好难过。
也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宋喆的眼里闪过一瞬的清明。
“于小姐,你?在吗?我来告诉您一声?,原本给您定的四?点的会面,现在那位就有时间,您方便见吗?”
外面的那个声?音一如?既往的熟悉,于乔知道,门外的是程诚。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于乔带着哭腔向外面喊道:“方便,我现在方便。”
作为一名优秀的退伍军人,程诚是警觉的,他瞬间就听出了异常,便迅速再敲两下门,问道:“您还好吗?需不需要帮助?晏舟还没有离开,他让我过来看看您。”
不知宋喆是真醉还是装醉,也就在这种关?键时刻,他松了手,于乔得以解脱。她?迅速抓一条薄毯,裹住了身体,遮住从中?间撕裂开来的裙摆。
“我没事?,你?稍微等一会儿。”她?清了清嗓子?,对着门外说。
她?缓了一口气,站到?墙角去,一双通红的眼愤怒地盯着宋喆。
“你?给我滚出去。”她?往外一指,低声?呵斥道。
她?从小受的教育是得理也要饶人,毕竟这事?儿她?也不是全然?无辜,她?不愿把事?情?闹大。
就权当做是自己瞎了眼、上了当,人在江湖飘,不过是咬牙挨过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