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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罪并罚,夷三族。”刘离不以为然。
“陛下圣明。”宇文泰和宇文沪异口同声,跪地行礼。
“陛下。杨家和房家诬告小儿宇文恒杀人,现已查明房黎是自尽身亡,这该如何处置?”宇文沪言辞犀利。
“房亿是正四品的工部侍郎。朕念其失去儿子,精神恍惚。朕决定将房亿免职,大司马您看?”刘离说道。
宇文泰走前一步,宇文沪攥着他的衣袖,说:“老臣认为此举甚好,陛下圣明。”
父子跪地,行礼如仪。
申时。
宇文父子坐在马车上。
“父亲,怎么放了房家一马?”宇文泰生气地问,“这房家就是导火线!这。。。。。。”“你太沉不住气了。”宇文沪眼神冰冷,“杨家已经这样了。我们给陛下留几分薄面嘛。”
“惩治杨家,证明惟士是清白的。”宇文沪继续说道,“来日方长,你怕没有机会嘛。”
宇文泰咬着牙点点头。
“卢雨这次帮忙牵线搭桥,有张依的功劳。改日你们亲自登门拜访,去答谢他。”宇文沪眼神赤热,“安家和卢家已经是我们的入幕之宾。你喜欢交友,这是你的长处。”
“是。父亲。”宇文泰点着头。
“这几日辛苦你了。你母亲不善言辞,她说的话不要放在心上。”宇文沪叮嘱说道,“最近,金城内外,不能懈怠。仔细查访,商铺,寺庙,妓院,酒楼,那些三教九流的不要放过。”
“是。”宇文泰看向父亲。
“到了。这几日你好好休息。”宇文沪说道。
宇文泰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他回到张宅。
亥时。
卫昕房间。
一番拨云撩雨,卫昕累得娇声喘喘。香汗淋漓,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宇文泰默不作声。
“怎么了?”卫昕微露香肩,趴在他的胸膛,“怎么感觉你今日情绪不高?”
“没事。”宇文泰擦着眼泪。
“大司马说什么了?”卫昕凑上去,“别哭了。”
卫昕蹭了蹭他的额头。
“反正惟士回来了。”宇文泰擦着眼睛,“他们就不要我了。”
“他们这是历练你。”卫昕温柔地说,“不要这样想。逾明,他比不上你。为了这些虚无的情感,实在是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