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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原因发生的冲突?”宇文泰直截了当。
“就是这个歌女。房家公子和三公子同时看上这个笼玉。”余白言行急切。
“行,我现在换套衣服就去。”宇文泰走回房内。
“我也去。”卫昕看向他。
“不行。夜这么深了,你要休息。”宇文泰温柔说道,“不能扰了你的好梦。”
“逾明,我左思右想,感觉是个阴谋。”卫昕皱着眉头,“上次乔荣的事情就是冲着你的金吾卫;这次的事情是直捣宇文家族和御史台。我去看一下,能猜出个大概。”
她上前一步,握住宇文泰的手,说:“你帮我这么多次,这次换我来。”
“好。”宇文泰点点头,“你到时不要强出头。”
“嗯。”卫昕语气温润。
十二月初六,丑时。
卫昕和宇文泰穿戴整齐,骑着马到达房府门口。
房府齐聚着房家人和房家宾客。
马让仆从牵走,他们两一下马,房府的家主房亿便破口大骂。
“宇文泰,你的弟弟杀了我的儿子,你要给我说法!”房亿神情气愤,语气激烈。
卫昕环顾四周,一个巨大的寿桃摆在房府正厅中央,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今日雪停了。饭席设置在后院,饭菜安排在临水的亭阁,亭阁有水池,仆人将饭菜放在水池上,池上有固定的传送带。卫昕摸了摸池子里的水,水还散发着热气。天寒地冻,池子可以一直温热着菜肴,可谓是创新之举。
宇文泰毫不理会,说:“本官的弟弟,现在在何处?”
“回御史大人,老夫差人将令弟押在柴房。”窦艾发话。
窦艾是当今太后窦欢的二哥,字行舟,新任的刑部尚书。
卫昕快速看了他一眼,然后眼神转向别处。
宇文泰攥着拳头,说:“本官要去见他。”
“不行。”窦艾发话,“谁知御史大夫会不会包庇杀人凶犯!”
“事情尚未查清,窦尚书怎能轻易定罪?”卫昕开口说道,“此为查案之谬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