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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昕直截了当,说:“这个应该不是第一现场,雪信死后被人抛尸在此的!”
邵海眉眼深深,说:“这个是抛尸地点。你今日检验尸体,有没有什么异常?”
卫昕言语为难,说:“雪信是遭人殴打致死。你那个朋友到底有没有动手?”
邵海言语激动,说:“没有,绝对没有!他虽然为人是有点木讷粗鲁,但是不至于犯下杀人行径。而且,他追求雪信,一直不敢越雷池半步。”
卫昕看向他,说:“雪信既然是乔荣的情人。她身上的疤痕的来历,有没有曾经告诉过乔荣?云川,雪信这些疤痕不是一蹴而就,而是经过多轮殴打,新伤旧伤,除了脸身上没啥好肉。”
邵海点点头,说:“这个雪信曾经向弛心诉说,女道士悟园经常无故为难她,还经常殴打!”
卫昕眼神发亮,说:“雪信的伤痕是呈现斜长条的,这个女道士拿什么殴打她?”
邵海说:“鞭子。”
卫昕奇怪地问:“什么?怎么又有鞭子?你们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你的好友没有向陈庭诉说此事吗?”
邵海垂下眼帘。
卫昕摇着头,说:“要我来襄助,又瞒着我?云川,你又耍什么?”
就在此时,陈庭和范真来到此处。卫昕转过脸,说:“邵海,现在晚竹来了,你们还是谈一谈。”
邵海别过脸去,说:“对这种草菅人命的狗官,我能有什么好说的!”
陈庭一本正经,说:“啧!邵三公子与这种暴力男子为伍,不怕败了你们家的门风。”
卫昕抚着额头,说:“你们先别吵!我们现在是要解决问题,晚竹,这个悟园女道士鞭打雪信,这个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陈庭点点头,说:“知道。但是,现在是乔荣的马鞭有血迹,且雪信有遭人侵犯的痕迹,我就把这个悟园给排除了!”
邵海恼羞成怒,说:“你怎么能这么武断!”
陈庭攥着双手,说:“那你说着这种事不是男人做的,难不成是女人?”
邵海咬牙切齿,说:“有可能!悟园带别的男子来做这种事情,谁又能说得准了?”
范真摆着手,说:“别吵了!现在看看是谁约见乔荣,那张纸条是否存在?”
陈庭阴阳怪气,说:“乔荣拿不出纸条,那就等着伏法吧!”
卫昕思虑片刻,说:“我明日,去一趟清虚观,会一会这个女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