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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那脸上怎么回事?是墨迹?一个宫女脸上怎么会弄上墨,皇帝瞧着竟也没有发作的意思。
太后心中纳罕至极,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却听陈怀衡先行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笨手笨脚的蠢货,方才磨墨弄脏了自己,母后不必介怀。”
太后收回了视线,不知陈怀衡是从何时开始变得这般大度善良,不过他既开了口,那她也不再继续问下去,开口说起了正事。
她道:“过两日我在御花园那处攒了个赏花宴的局,京中闺秀过来不少,你到时候也来瞧瞧。”
陈怀衡直接拒绝:“公务忙,没空。”
可太后此番前来显然是打定了主意,见陈怀衡不答应,她眉头紧紧拧了起来:“大选你也不愿意,不过这事暂也不急,总归你还不曾弱冠。可再忙难道连半个时辰的功夫都没有吗?就只是去看看而已,又不做些什么。”
太后连连叹气,满面愁容:“你皇祖母也为你担心,跟我提起了好些回这些事。”
太皇太后说,陈怀衡十四岁就已开始失。精,可见是早已长成了个男人了,可如今都四年过去了,不见其宠幸过哪个宫女,又或者是有选妃的迹象。
他是帝王,既有了生理需求,解决便是,年纪轻轻这般憋着,火气难道不大?
太后忽地想起了一年多前离开皇宫,离开了京城的女子,她眸中露出了几分惊骇,道:“莫不是在等着宁煦。。。。。。”
妙珠没想到在此刻又听到了方才卿云未曾说完的八卦趣事,不禁侧耳凝神去听。
第17章有他在,那脸能叫她丢到哪里……
然而,没想到太后的话还不曾说完就被陈怀衡截断。
“母后莫要妄言。”
听到这话,太后便噤了声。
若真是对那人念念不忘,她现在提起岂又不是在戳他肺管子吗,那也难怪不叫她提。
她道:“那赏花宴总归是要去的,这场局我也好不容易才攒起来的呢,见一见吧,不打紧。”
陈怀衡叫她说得头疼,知道今日不应下,往后几日也少不了她的念叨,他道:“那母亲便回吧,朕会抽空过去的。”
太后见他应下,忙不迭道:“对对,可千万要记得过来看看!”
目的达成,怕说烦了他,也不再待着,起身离去。